了一天,也拉着她去主桌吃饭。
两人刚一坐下,就发现云遇的位置空当着。
慧英笑着解释,说她去忙了。
郁开也没说什么,只当她不在好了。
反正有她没她,她都要和柳月明结婚的。
婚宴上,她的养父母、父母、还有柳月明父母共同坐一桌。
饭没有吃两口,就要挨着挨着去每一桌敬酒。
其实郁开也不太认识所有的人,好多都是云家这边的亲戚,柳月明那边的亲戚更是少见了。只是这顿饭必须吃,这顿酒必须喝。这是她给对方的承诺,也会让柳月明有安全感。
感情中她也需要安全感,而对方重来一世的改变,早已经给足了她安全感。
酒过三巡,没有闹洞房的习俗。
郁开拉着柳月明进入婚房,两人都喝的不少。
她还清醒些,柳月明像是一摊软泥趴在肩头,滚烫的脸颊贴着她的肌肤,呼出热热的气息,一直叫着她的亲昵:“老婆,嘿嘿嘿。”
她从未见过柳月明这样,之前醉了,也不是这样的,好歹收敛些。
这次醉了,直接用炙热的目光盯着她看,丝毫不收敛。
一路捏着她的腰,对方灼热的温度和眼神都要把她给融化了。
走到床边,两人一同砸进上了床。
郁开将她圈在怀中,迷迷糊糊地听着对方说话。
说的都是小心肝啊,小朋友之类的。
嗯,柳月明酒后经常性失态,她早已习惯,回复的也都是她清醒状态下说不出来的话,你也是我的心肝宝,我也好爱你。
醉酒后说的话,和某个高光时刻喊出来的话都一样,都是心里想说的,却在平时不敢说的。
多不好意思啊。
说了两句,柳月明软乎乎地凑上来,一双眼睛瞪圆了:“这个月忙着办婚礼,你都没有好好爱我。”
她瞬间耳鸣,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
“我是怕你太操劳了。”
柳月明不依,本就见得次数不多,怎么能这样呢。
她趁醉意,伸手捞起婚纱裙摆,露出漂白的大白腿。
郁开看的心口直跳,还未反应过来,对方已经缠上她的月要。
似冰凉的游蛇,死死缠着不放。
郁开手指落下,指腹揉着冰凉雪肌:“你这么醉不适合。”
柳月明气鼓鼓地用额头蹭着她的颈脖:“要嘛,要嘛。”
好好诱人。
“那你乖乖躺着。”
她很听话,上半身松开,歪在床上。
天气很好,她的头发在透过来的光里发亮,皮肤红润通透,眼睛半眯着,似醉卧海棠。
女人的身材是带着蜿蜒曲线的美,即使躺下去,身体也未全然瘫软。
鱼骨胸衣禁锢着丰盈春意,心口中间躺着一枚钥匙项链。
柳月明嘴唇发干,对着她笑:“你用钥匙打开我的身锁。”
“咳咳咳,胡乱说什么。”
郁开有些不好意思。
柳月明:“你亲亲我的脸。”
她照做了,亲吻她腮边得软肉,馨香甜蜜,只亲一下,柳月明开心得溢出清泉:“你亲我嘴巴。”
她又覆盖上去,蝴蝶落花一般吻了一下。
“嘻嘻嘻。”
“嘿嘿嘿。”
郁开情不自禁跟着她傻笑,醉酒后表情管理不好控制啊。
没一会,柳月明伸出手来:“帮我摘手套。”
掐着指尖边缘的布料,缓缓将那一双白若玉兰的手解放出来。
“好漂亮啊。”
柳月明手指嫩、细、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