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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脆响,直接将疼通值拉满。

柳月明瞳孔放大,好呀,陈妍这是公报私仇,用刚刚打她的力度的十倍,她疼得皱眉,很快缩回手,低头一看,一条红印在手腕上。

柳月明把牌一推:“洗牌。”

就这样,来来回回几十局,几个人都各自当了地主,各自受了打。

但是郁开并没有感受到疼痛,不管是陈妍,还是柳月明动手,都很轻。

难道是她皮糙肉厚。

不应该啊,大家都是女生。

她下意识去看陈妍和柳月明,两人时不时揉着发红的手腕,定睛一看,都已经肿了?。

这没点私人恩怨谁信?

眼看着局势越来越上火,郁开沉默了会儿,抬头看墙上的钟表:“我去上个厕所。”

出来时,两人气焰依旧汹涌,郁开调和道:“那个,两位前辈,时间已经不早了。”

她收拾着桌面,一面指了指墙上钟摆。

“要不先休息了。”

陈妍夸张地揉着手:“也是,都弄疼了,柳老师,我们下次再来。”

柳月明闷着声,低头去看自己发肿的手腕,悄悄遮着:“嗯,回去休息吧。”

说罢,两人同时起身,你让我,我让你,愣是一起出了门。

郁开关上大门,猛地叹口气。

挣点钱不容易啊。

以前出卖身体,现在出卖灵魂。

*

翌日,片场。

郁开提着纯白色药袋子,搜寻着来人。

她定了定睛,朝着那个身穿套装西服的女人走去。

“贞姐。”

郁开戳了戳她的手臂:“你有空吗?”

陈贞转过头,纤长的手拢了一下栗子色的长卷发:“郁小姐。”

她晃了晃神,跟着郁开到了偏僻处。

郁开把准备好的膏药递给陈贞,说是给柳月明带的。

“贞姐,你千万别说是我送的。”

郁开心中愧疚,昨天晚上若不是她故意放水,柳月明也不会输那么多。

陈贞收过膏药看着她:“郁小姐,为什么不亲自去送呢。”

郁开:“想必贞姐你也知道,我们之间的事。”

都已经分开了,能不见面,就不见面,而且这样的关心,她怕柳月明又误会成喜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陈贞听了这个理由,默默低着头,长发搭下来,罩在陈贞脸上,她呼出一口气,头发扬起。

陈贞个性沉闷,但是个明事理的人:“我替你保密。”

郁开:“谢谢贞姐。”

说罢,正要离开。

陈贞上手拉住了她:“郁小姐。”

郁开侧过身:“嗯。”

“其实,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老板她这些时日真的很难过,只是她在你面前没有表现出来。”

郁开锁着眉,她何尝不知道,不过短暂的难过,要比她难过那么多年的好。

“过了这段时日,她会好起来的。”郁开铁了心了。

陈贞:“其实这一年有你,她就没再犯过病,不管是她,还是我,都非常感谢你,于她而言,她更是不舍得你走。”

郁开沉默着,思索着这个世间那些看似笑话的故事。

为什么多数人都是失去后不珍惜,说白了,享受的时候,根本没拿人当回事,等人走了,又后悔了。

这典型的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她叹气:“贞姐,我知道,但是我和她又岂是这一年的相处,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全貌,所以。”

陈贞:“是,我只是把我看到的给你说,她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