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她是正常的。
但郁开真的很普通,没有什么可以同她相提并论,尤其是家世。
云遇知道,柳月明又是个没谈过恋爱的,些许对郁开有一丝感情,但是,这丝感情薄如蝉翼,一把火就能烧着了。
“我没管她,我更没有去找她,我只关心你,我怕你哭坏了身子。”
柳月明凝神:“谢谢你的关心,你可以回去了。”
云遇趴在窗户上,大脸就差伸进来了。
柳月明嫌弃往后坐了一寸。
“我来就是跟你说,有件棘手的事要去处理,得回北京几天。”
云遇依依不舍看着她:“偏偏在这个时候,月明你放心,等我忙完了家里的事,这就回来陪你。”
柳月明翻了个白眼,伸手冲她摆了摆:“不必,云小姐有什么要忙的事,大可不用同我说。”
说罢,摇上了车窗,把云遇敢了出去。
云遇若是慢点,那车窗就要夹到头发。
望着飞驰而去的汽车,云遇吸了一嘴的尾气,她咳了咳,坚定地看着远去的车。
“柳月明,你迟早是我的,只有我能配你。”
*
一天后,北京某胡同小楼。
傍晚,一个民工打扮的中年男子哼着曲钻进胡同,刚一进去,就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凭借他以前做了多年的打手经验,前方有十个打手正在蹲他。
左右都是墙,男人抽了一口烟,用帕子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掉头拔腿就跑。
刚一转身,就被一个身着蓝色套装西服的女人拦住。
路灯昏黄,打在她高贵无暇的脸上,女人仰起头,用鼻孔对着他:“你就是殷工?”
男人脸上的横肉一抖:“什么事。”
云遇转了一下左手中指的铆钉戒指,紧接着一拳朝他脸砸了过去。
空气中响起骨节击碎的声音。
云遇甩了甩手,抱起他的肩,对着他肚子又是三脚。
她曾经本就是混子,跆拳道武术什么都学过,周围十几个打手又护着她,男人没有还手的能力。
“咳咳咳,你干什么打我!”他哎哟连天地倒在地上,双手抱肚子。
“凭什么,当初怎么就没枪毙你们!”
最后一脚,云遇走到他跟前,尖锐的高跟鞋尖踩着他的脸,她低着头,俯视着他,一面伸手冲空中勾了勾。
助理给她递来烟火。
云遇夹着烟,刚抽上,长长吐了一口气,烟雾缓缓升起来。
她深邃的眉眼透着可怖的气息。
“想活吗?告诉我她在哪?我就给你活下去的机会。”
男人疼得不敢动,光晕下,才看清女人的面孔,竟是:“云小姐,大小姐,我真不知道她在哪儿。”
“当初,老大说杀了她,我我看着她不哭不闹,也听话,就放了她,没有真的杀她啊。”
“你们一伙几个人,都枪毙了,就你改造得最好,你倒是活着,我小妹呢?不见了,我妈呢,差点被送去精神病院,你倒是快活,出来还能找到工作,喝小酒?找老婆,还哼曲。”
说到此时,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云遇的声音凌驾上空:“你把她放哪里了?”
男人的手颤抖着,试图要拂开她的腿。
“不说一脚踩死你。”
“我说,你的鞋,咳咳咳。”
云遇松了松鞋尖,蹲下身去,睥睨着他:“说。”
“在在南城一个小镇,我当时放在马路边,就没管了,其他的真不知道了。”
“小镇,叫什么名字?”
“安安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