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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伸向纽扣,两个指头捏着盘扣。

松了两下,她放弃了,一双眼睛盯着郁开:“我解不了,你帮帮我。”

郁开瞳孔怔了怔,呼吸跟着一顿。

看来还是得靠她。

郁开深吸一口气,紧紧跟着一沉:“那你别。”

算了,不说了。

她快步上前,双膝跪在她的腰两侧,手指落在她白皙的颈部,第一颗盘扣上。

柳月明嘴唇抿平,直勾勾看着她,胸口随着呼吸,此起彼伏。

高级的丝绸,包裹姣好的身材,把她勾勒得像是艺术品。

她一颗一颗扣子解开,就像是拆开精美的甜品,奶油般的肌肤一碰就化。

解开所有的扣子,她顺着领口,从她的颈脖,朝她的后背滑下,用手掌把湿衣服和她的皮肤分开。

郁开压下身来,带着炽热的呼吸,滚烫的手心,像是一团火从她颈部蔓延,一直到脊背。

柳月明的身体跟着颤了颤,一双眼睛不经意和她对视。

噗通,噗通,此刻心跳再也停不下来。在心脏的作用下,脸颊也在不经意间爬满了红霞。

她对郁开,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郁开平视着她,见她脸烫得像番茄,用手背探了探她的头:“发烧了?”

柳月明睫毛垂下,似两片漂亮的羽毛,她摇摇头:“没事。”

避免她发烧,郁开像是剥粽子似的,把布料扒开,然后把棉被一扯,盖住她冰肌玉洁的身体。

柳月明露出个脑袋,看她从床里拽出旗袍,小裤裤和小衣服。

郁开会像梦境里一般,把她的小裤裤小衣服洗好,再整整齐齐排对对挂起来吗。

事实证明,她想太多了。郁开找来一个盆,把她的衣服囫囵往里边一扔,就算了事。

不过,一样的是,给她烧开水,和梦境一般,她先把生姜皮去了,然后对着姜块狠狠一拍,一并丢进开水里,大火熬制,把姜气熬出来。

她就站在哪里,系着围裙,穿着纯白高领毛领,黑色牛仔裤,腿部的线条被勾勒出很有力量的痕迹,背影交叠,柳月明半眯着眼,一时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过了十分钟,姜汤熬好了,郁开端着白瓷碗朝她走了过来。

藕白色的手,因触碰热碗,变得通红。

她把碗放在床头柜,一双手朝耳朵捂了去,用以降体温。

神奇,柳月明痴痴地看着她,思忖着,她现在是能预知未来了?

连抬手的动作,都几乎一模一样。

些许是被看得久了,郁开忽然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疑惑看她。

柳月明错开眼,垂眸看着那碗半黄半透明的生姜水,鼻子微微一蹙。

郁开见她的模样便知,她不愿意喝,前世,她也是哄了好久,对方才肯喝一口。

而现在,她瞥了一眼,柳月明此刻脸泛红,神情自然,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喝不喝随意。

手背贴了贴滚烫的瓷碗,一面说:“月明姐,一会儿凉些,就可以喝了。”

尽管知道对方会拒绝,但是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

天知道,柳月明抬手掐了掐鼻梁,声音奶哼了一声:“嗯。”

竟答应了?

郁开松了口气,这样也好,她也不必再费心思,变着花样哄她喝药。

新春已过,外面的烟花都燃尽了。

窗外已经安静下来,大家过了那个时间点,都窝在被窝里睡觉去了。

然而成年人的世界,各有各的原因不能回家,所以只能在外过年。

郁开心想着年原本是要和柳月明错开的,谁知道竟阴差阳错,又被凑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