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只见鱼素菡眼底清凌凌的,哪还见得到什么眼泪。
鱼素菡搂紧玩偶一动不动,又一副防备的模样。
“我还寻思着鱼老板是不是没明白我的意思。”邬引玉打趣道。
“总不好直接离开。”鱼泽芝理由何其充分。
邬引玉往后一倚,后脑发髻被顶着,其实不太舒服,但她还是倚着没动,慢声说:“我怀疑图谶被遮掩一事,就是那团墨气做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鱼泽芝系好安全带,伸手碰了那垂在中央后视镜下的三角符。
红符晃悠了几下,慢腾腾垂正。
邬引玉字斟句酌道:“不瞒鱼老板,我有一事不解。”
“你说。”鱼泽芝侧过身,眼神里夹了几分令人琢磨不透的兴味。
很淡,却有迹可循。
“墨气的事,我暂还不知要如何跟吕老提,毕竟这东西只有我俩看得见,旁人多半会觉得咱们在行骗,您说是吧。”邬引玉想方设法地把人拉下水。
“的确。”鱼泽芝嘴角微扬。
邬引玉一个抬眸,状似慵懒地望了过去,“鱼老板要是不忙,上我那坐坐?我好跟您说说,我不解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