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鱼泽芝袖子一角,显得亲昵而又留有边界,下颌抬了抬说:“走吧鱼老板,帮我看看那段监控。”
“你求人就是这姿态?”鱼泽芝把桌上的照片叠整齐了。
邬引玉又拉了拉对方的袖子,腔调萦回百转的,说:“拜托了鱼老板,现在正是需要您的时候。”
鱼泽芝沉默了数秒,手也明显一僵。
“走吧。”邬引玉站起身,缎面的旗袍已脏得不成样子,裙摆上的黑白山水纹好似无端端添了好几笔。
鱼泽芝这才跟着起身,把信封递出,“拿着吧,你哥给你的。”
邬引玉松开鱼泽芝的袖子,若有所思地接了信封。她转身便往楼梯上走,被簪子盘久了的头发卷卷曲曲地在身后晃,回头说:“我先带鱼老板到阁楼,然后我去换件衣服。”
于是鱼泽芝先上了楼,她不知道邬引玉把视频存在了哪,索性干坐着等。
邬引玉进了卧室,打开水正要洗手,忽然听见排水口里传出抠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