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没有拒绝，安静地看着他，看他肚子里打什么鬼主意。

陈非凡一看有戏，说道：“我是销售部的陈总调过来的，要麻烦商总了，陈总改日请商总道谢。”

销售部的陈总是他的大伯。

“谢我？常组长带你更多，耗费更多心力，请他更合适吧。”商衍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明显。

陈非凡脸色难看。

“恕我直言，我觉得常组长都不怎么和组员说话，平时交流冷言冷语的，大家在他面前不太放松，他估计看不上这一顿饭，人不怎么好相处。”

他说常宁的坏话。

“是吗？”商衍反问。

男人单手支着下巴，微微低头凝视着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富二代。

“怎么办呢？我倒是觉得常组长……特别好。”商衍意味深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