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人。”
余荼笑吟吟看向祈行夜,向他眨了眨眼:“你听到了。”
祈行夜:“…………”
他恨铁不成钢的看向聂文:“你说你,白长这么大的块头了,这身肌肉跟着你都受委屈!你就不能硬气点?就这么任由余荼欺负你?”
聂文眼含热泪:兄弟,你说的倒轻松,你自己来试试——你知道调查局历年战力排行里谁始终连冠第一吗?是余荼啊!
别说一米九,就算九米一,该打不过余荼还是打不过啊!
聂文:对不起我只想在3队里好好活着。这几位姑奶奶,就没有一个能惹得起的。
祈行夜气得翻白眼。
柳大壮在旁边乐不可支:“祈行夜,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天?”
祈行夜气呼呼:“那你也不说来帮帮我!人家要是家里有个鬼,怎么说也能说中个彩票号码,增加点运气吧?我家这位姑奶奶祖宗呢?”
“连张牌都不帮我看!”
说好的拜你得一切呢?骗子!
柳大壮翻了个白眼,问他:“你也没拜我啊,祈行夜。我问你,我叫什么?”
祈行夜:“?死了太久,连记忆力都在逐渐衰退了吗?你不是叫柳大壮。”
还是硬逼着我喊的。
柳大壮冷哼一声,转头问余荼:“亲亲,我叫什么?”
余荼单手支着头,眉眼含笑的慵懒昳丽,看得柳大壮晃了神。
“堆烟。”
音节从她唇齿间门碾磨而过,像是指尖揉碎花瓣,渗出的浅粉深红花汁染红了白皙指腹,艳丽荼蘼。
柳堆烟忍不住红了脸,眼神躲闪:“嗯……嗯!”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祈行夜:“???”
他控诉:“余荼!你对我家鬼都做了什么,都被魅惑成这样了?”
余荼无辜摊手:“我可什么都没做。硬要是说的话……人格魅力?”
柳堆烟更是转头怒斥祈行夜:“用什么语气和余队说话呢!好好说,太没有礼貌了。”
祈行夜:“……?”
他都被气笑了。
柳堆烟优雅翻了个白眼,孔雀绿旗袍将她的身段裹得漂亮,哪怕她只是坐在那里,在阳光下,就是一段百年前的旧光阴。
“我确实说过,谁拜我,我罩谁,所以我这不是确保了余队的财运吗?放心,今天只是个开始。”
她勾了勾红唇,歪头看向余荼,眸光如春江水波:“亲亲,你还有大财运在后面呢。”
“五天之后,你本应该有一次重伤,三根肋骨骨折最起码应该要一周的卧床休息和重新长好的时间门。”
柳堆烟轻描淡写:“我抹掉了。”
余荼眼眸微微睁大。
祈行夜嫉妒咬手帕:“你都没这么关心过我!”
柳堆烟冷笑:“你?皮糙肉厚的,再重的伤反正也两天时间门就能恢复,死不了,不用救。”
“但余荼队长可不行。”
她轻轻歪头,从阳光中轻轻抬起白皙手臂,手指落在余荼鬓边,无限爱怜般拂过,玉镯叮当。
“我的信徒,不可以受伤。”
余荼久久才回过神,轻笑着向柳堆烟颔首道谢:“谢谢,堆烟。”
柳堆烟红唇动了动,话未说出口,先红了脸。
像打了薄薄一层胭脂,艳红蔓延在眼尾,艳丽而动人。
“不用,不用谢。”
柳堆烟小声嗫嚅,眼神躲闪:“你烧给我的裙子,很好看,我很喜欢。谢谢。”
被当做空气无视的祈行夜:“…………”
“所以,我从刚刚就想问了。”
祈行夜幽幽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