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两人去河边捉了萤火虫。虽只缺了四十六只,她们却又捉了七十余只,都送给了王爷。”
宝扇知晓此事,花晴那日眉眼间尽是疲倦,她那样在乎颜面的人,竟然是连衣裙都来不及褪下,便裹着棉被沉沉睡去。
“邓姑娘虽然心思奇巧,但满心惦念着王爷的隐疾,还请了大夫教给他按摩之法。王爷倒是允了大夫进去,或是觉得这疗法有用,或是觉得邓姑娘用心良苦,赏赐了她东西。”
锦绣挽起青丝,为宝扇簪上一只素色莲花簪,她意味深长,因惦记宝扇的颜面,不好直言,只能旁敲侧击。
“民间有言,女子若是想讨男子的欢心,便只需掀开两人之间的薄纱一般容易。王爷虽然冷血无情,为人暴戾,但——总归是个男子。邓姑娘这一桩桩壮举,王爷不知道会不会心动……”
锦绣不敢说出口的是,王爷会不会已经动了心,就如同那些婢子所说的一般。
锦绣自然不会担心,宇文玄会忘记了宝扇。任凭世间哪一个男子,得了宝扇的好,都不会抛之脑后的。锦绣只怕,天下男儿皆薄幸,宇文玄会不会想享齐人之好,既有了宝扇,又想要其他人。
宝扇垂下眉眼,娇美的容颜满是低落。锦绣见状,连忙说些其他开心事,她是想要宝扇挂心此事,但却不想让宝扇不快活。
宝扇眼底微沉,心中暗道:王府中,有关宇文玄和邓姑娘的传闻,她听了许多,却并不觉得可信。唯有锦绣所言,可以多信上几分。但宝扇瞧着宇文玄对邓姑娘的态度,只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并非如众人所说。但凡事只可信上半分,包括她自己的推断,也不能全信。至于宇文玄之事,她还得细细打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