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一二(1 / 3)

一月份的时候,三天假期,我们又出去玩了一圈。不是国内玩的,而是出了国,我带着五条悟回了我上辈子的家,那里住着的不是十八岁的五月,而是另外一户人家。

不过附近的学校还是有的,我跟他说,这是我的母校。

他有点疑惑,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了,问我:“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我给他算:“我十八岁的时候成为十三岁的禅院五月,然后又等到十八岁的时候死掉,不算那没有意识的九年,你说我今年多大?”

他摸摸我的头:“好小哦。”

是啊,才二十三岁,比起他来说,确实算小的了。

不过灵魂也恰好和身体年龄相近,总算是没有再让我有那种被人当儿童看的憋屈感。

我们去看了现场版的跨年演唱会,现场挺热闹,明星也还是我当年认识的明星,只是太久不见,有点陌生,而且看看他们,总觉得还不如五条悟。

他也是这么想的,手指搭在我肩上,抬起来把我的脑袋往他的方向推,随后跟我说:“还不如我。”

我也笑:“确实。”

没有人能比他更好了。

我们在街上逛,路过一家珠宝店的时候,他拉着我进去看,看看看看,然后又出来了,我问他怎么了,他说这些款式都太俗了,没有他看得上眼的。

我有点想笑,说那你不如自己做一个?

他瞥我一眼:“我也想啊,但是最近事情很多。”

我道:“那也不要紧,等事情做完了之后再弄也不迟。”

他没吭声,像是心里藏着什么事,但是我猜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因为他的情绪里没有太大的惶恐不安,只有一点类似于“好烦”的抱怨。

当然对五条悟来说没有事情能够让他觉得惶恐不安吧?我心里这么想着,路过一家卖年货的店,进去买了一些小烟花和摔炮。

我指着摔炮跟他说:“这种东西就是扔在地上就会炸的,每次快过年的时候,就老有小孩子在路边故意拿摔炮吓人。”

我说:“我高三那年还没放寒假的时候,有一次回家的路上,有个小孩往我脚下扔摔炮,把我吓了一跳,扭头买了一盒,扔了一把在他脚下,直接就把他吓哭了,然后我就飞快地跑了。”

我作为五月的时候,性子虽然比较温和,但是也是睚眦必报的,也不会在意什么大小。特别是对这种熊孩子,我一贯都是怎样能给他吓出心理阴影怎么来。

谈起这个,我就来劲:“这种熊孩子我身边多得很。以前我老家的隔壁邻居家有一个小孩,和我表弟在一起玩,玩得好好的那小孩突然往我弟头上撒了一堆沙。我立马就叫我弟撒了回去,结果他家大人出来了,逮着我和我弟一顿骂,我说不过他,半夜就爬起来往他家锁孔里塞口香糖和502胶水。他知道是我做的,但没有证据,后来找我妈说这事儿,我给怼了回去。”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笑起来,“我当时就这么说。才九岁,坏点子一堆。”

他慢吞吞地说:“我九岁在祓除咒灵。”

我一愣,抬手摸摸他:“哎呀,好委屈,不哭不哭,姐姐摸摸。”

真当我不知道,五条悟九岁的时候除了祓除咒灵,就是在咒术界兴风作浪,他的光荣战绩我听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他伸手过来掐我腰:“你以为自己很厉害是不是?”

我被他掐得扭来扭去,这哪里是掐人,明明就是挠痒痒,我想反击,结果这狗比家伙开了无下限,怎么也碰不到,幸好我们走的地方人没多少,否则丢脸丢大发了。

我扒着他的手臂求饶,他好整以暇地道:“叫哥哥。”

我隐约察觉到点苗头,高专的时候他让我叫他老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