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吃!”陈烈酒尝过后,眼睛也是一亮,看向许怀谦,笑弯了眼:“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红烧肉!”
因为在外面走了七年镖,偶尔赶上一些大户人家家里做席,会请他们吃上一顿,像红烧肉这种普通又实惠的菜他也吃过不少,不得不承认,许怀谦做的最好吃。
把陈烈酒哄开心了,许怀谦就开始给他吹枕头风:“像这样好吃的菜,我还会做许多许多,以后家里的伙食就让我做主吧。”
陈烈酒一听还有这好事,当下就应了:“好呀,不过你身体不好,也别太操劳了,让婉婉帮着点你。”
“嗯,”许怀谦开心了,又往陈烈酒碗里夹了些肉,“你也辛苦了,多吃点。”
陈小妹一听以后还有很多很多好吃的,也很开心,开心到都忘了要生许怀谦气了。
只有正在扒饭的王婉婉筷子一顿,看许怀谦的目光怪异。
二哥怎么还骗人呢。
不是说好了就这么一顿的么?
一个茅厕,就算做得复杂了些,但有材料,又有这么多人手在,再慢也在晚饭前竣工了。
验收测试过没问题后,许怀谦还是拿了铜钱出来,一一给他们结了账。
“谢二哥!”
陈烈酒的一众手下,除却刚开始跟着陈烈酒去绑许怀谦的那几个,剩下的都是今天才第一次见许怀谦,一个个拿了钱挤眉弄眼的按照陈烈酒地吩咐,称呼他为二哥。
许怀谦没什么表情地统一回复:“不用谢。”
“你们不许打趣他,拿了钱就赶紧走。”这群汉子跟着他泼皮惯了,陈烈酒怕许怀谦不习惯,赶紧把他们吆喝走。
被陈烈酒这么一赶,一群汉子嬉笑着一哄而散。
“对了,我搬回来的箱子里有你的书籍和衣物,你点点看有没有少——”
等把人送走,陈烈酒突然想起,他还有事没跟许怀谦交代。
刚张了个口,话音还未落,就见结完账的许怀谦手里拿着个空掉的钱袋子朝他看了过来。
“额……”
瞬间,他便忆起自己利用钱庄的钱砸许怀谦给他当赘婿的豪迈壮举来,知道东窗事发了,不得不硬着头皮向许怀谦解释:“……除了钱庄的钱,我的确是把所有的家当都给了你。”
说着他声音小了些:“……也不算是骗你吧。”
陈烈酒很确信,他当时说的是我把我所有家当都给你,可没有说具体有多少,应该算不上骗?
当然许怀谦要因此生他的气他也认,这事确实是他做得不地道。
原本想听他解释的许怀谦,听到他这般狡辩,顺着他的思绪想了想,由有一百万的漂亮富婆变成只有一万块钱的漂亮负婆,钱变少了,老婆还在,确实算不上骗。
但是……
许怀谦敛眸瞧着陈烈酒:“你就没有私藏的了?”
他就不信,一个胆大到敢骗婚、敢拆家的恶霸哥儿,不敢藏私房钱。
“——啊?”
正等着许怀谦发火的陈烈酒,没等来他的怒火,反而等来了他一句不痛不痒,不轻不重的一句问话,愣了一下,想也不想地从怀里掏出一小锭银锞子:“这是从许大郎手里要回来的,这个是我私人借给他的,给你。”
许怀谦接过他手里的银锞子,眼中闪过一抹了然。
他就知道。
把钱给了许怀谦的陈烈酒,触及到他的眼神,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了,急忙解释道:“我没有藏私房钱,我只是还没来得及跟你交代罢了。”
“真的——”他怕许怀谦不相信,还捉着许怀谦的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游走了片刻,“不信你搜。”
哥儿的身体结构与男人一样,前面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