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嘛。”
正当许怀谦还想说些什么夸夸他老婆的时候,糯糯的声音响了起来:“爹,这个牛的奶怎么挤啊。”
之前糯糯带着汤圆儿去挤的是牛奶的牛,这个他们在京城也去体验过,知道怎么弄。
但许怀谦这个牧场里除了奶牛,最多的就是犏牛了,犏牛的牛奶糯糯还没有挤过,他们没带佣人,也没要负责看管牧场的人跟随,一行人里只有许怀谦和陈烈酒会。
糯糯想了想,还是找了他爹。
许怀谦没有办法,只能过去手把手教糯糯挤牛奶。
自己生的孩子自己受着呗。
好在挤牛奶的时候,他在草丛里还发现了不少萤火虫。
这让许怀谦不由得想起,他在青年书院读书那会儿,陈烈酒每个月都去书院接他回去,夏天的时候,一路的萤火虫作伴。
他们的第一个吻就是在萤火虫丛中接的。
想起往事,许怀谦教会糯糯挤牛奶之后,就去草丛里捉起了萤火虫。
这会儿正好夕阳西下,是最适合捉萤火虫的时候,待会儿天一暗再捉就没有意义了。
糯糯见他爹一把年纪了还跟小孩一样蹲在草丛里捉萤火虫,哭笑不得:“爹,你捉这东西干什么,待会儿天黑了,到处都是。”
“你懂什么,你爹我这叫浪漫。”许怀谦哼了他一声,他想做的事啊,糯糯还有得学呢。
说完,他又专心去捉他的萤火虫去了,捉了一大堆,看天色差不多黑了下来,虚虚地用衣袍兜着向陈烈酒跑过去。
“阿酒!”
他叫了一声,因为他去教糯糯挤牛奶了,就跑去垚垚身旁,帮着垚垚一块带汤圆儿的陈烈酒。
陈烈酒抬头。
许怀谦把自己的衣袍抖开,瞬间萤火虫如星子般闪烁着点点光芒从衣袍里飞出。
一场盛大而浪漫的满天萤火虫飞舞的画面在陈烈酒面前铺开。
在他身边的垚垚和汤圆儿都看傻了眼。
“哇!”汤圆儿看着那没有散去,在他们面前形成瀑布的漫天萤火虫直接呼出了声,“好漂亮啊!”
许怀谦直接向身后看他们这边也看呆了眼的糯糯望去,挑衅地挑了挑眉:“如何?”
糯糯向许怀谦比了个大拇指,姜还是老的辣,他爹真是整这些一套又一套的,能看的人目不暇接。
不过糯糯也不羡慕许怀谦,因为他不用整这些,垚垚也很爱他。
天黑了,在他们一家人即将结伴回家的路上,垚垚也偷偷摸摸地捉了一些萤火虫过来:“哥,你看。”
虽然只有十来只,只在他们的手心里盘旋了几下,就飞走了。
但糯糯也很开心,低头亲了亲垚垚:“我家夫郎真可爱。”
把垚垚亲得不好意思走了之后,糯糯去提他爹面前的牛奶桶,朝他爹道:“爹,我有垚垚。”
这可比你主动宝贵多了。
许怀谦耸耸肩和他一块提着牛奶往他们今晚居住的地方走,在心里盘旋着,糯糯和汤圆儿这两个倒霉孩子挤了这么多牛奶,他应该做才不浪费时。
陈烈酒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旁。
“阿谦。”他叫了叫有点出神的许怀谦。
许怀谦回神。
陈烈酒踮起脚,把手中刚刚采好编成一个漂亮的花环戴在许怀谦头上,夸他:“很漂亮!”
不管是他还是萤火虫都很漂亮。
许怀谦脑袋上顶了一个女孩子才能戴的花环,一点都不介意,唇角扬得老高,任谁都看得来,他快要高兴坏了。
陈烈酒送完了花环,就去后面跟着垚垚一块牵汤圆儿去了,这个花环是刚许怀谦给他撒了萤火虫后,他见缝插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