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参加寿宴的裙子给弄脏了,小小地应了一声,脸都羞红了。
所有人的礼物都送了,就糯糯垚垚的还没有送,大家看向他俩:“你们给你们阿爹准备了什么?”
他们这两个亲儿子肯定不会比他们送的礼物还要差吧。
“我们的贺礼要到晚上才送得出来。”糯糯也卖了个关子,准备等大家都吃过晚饭后再把他的礼物拿出来。
“嘘——”大家看他还给他们卖关子,没劲地嘘了一声,都各自选座位入席了。
好巧不巧,席间贺云阔就被安排在陈雪花这一群孩子这一座。
这会儿贺云阔才知道陈雪花的身份,工部尚书章秉文之女,出于对陈雪花刚才的抱歉,他又主动坐在了陈雪花身旁,再次道了个歉:“之前的事,对不起。”
“没事儿。”陈雪花摇头,指着身上新换的衣服,“我这不是又换了一件嘛。”
她大伯家可是永远留着她娘的院子的,她平时回京城也来这边住,陈府有不少她的衣服呢。
两人年纪相仿,又同为举人,还一样是国子监的学生,只不过不是一个班级,顿时话题就多了起来。
贺云阔好奇地问她:“你怎么不姓章,姓陈啊。”
“嗨。”陈雪花笑笑,“还不是我娘,说她们陈家阳盛阴衰,没有女孩子,需要一个女孩子调和一下,所以我就姓陈了。”
“这样啊。”贺云阔点了点头,又问,“那你爹那边怎么办?”
“好办啊。”陈雪花道,“我家族谱上写着我叫章陈雪花,所以我实际上姓章,名陈雪花,小名雪花。”
贺云阔没忍住被她逗笑:“原来名字还能这样取。”
陈雪花耸肩道:“可不是嘛。”
说说笑笑的一顿饭就吃完了,时间进入到晚上。
原本许怀谦还要请戏班子来家里唱戏的,陈烈酒觉得太闹腾了,给取消了。
所以吃过晚饭后,活动就变成了一家人的茶话会。
正好有陈千帆带回来的水果,许怀谦让人给切了,端出来给他们尝鲜。
大家对这海外的水果好奇不已,边尝试边讨论,为什么这些水果这么奇怪。
他们在讨论的时候,糯糯垚垚在摆弄他俩的机器,调试好了,这才从大家面对着的墙壁上,拉下来一块白布来。
“咳咳咳——”他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正在吃水果的众人,“我的贺礼要登场了,需要关灯,大家不要惊讶。”
看糯糯弄得这么神秘,大家瞬间正襟危坐,支着脑袋想看他在搞什么名堂。
屋子里的电灯一关,全屋黑暗了下来,糯糯把他机器上的电灯打开,光线直接照射在他刚拉出来的那块白布上。
大家顺着光线向白布上看去。
只见光照的白布上竟然出现了一行字。
“给阿爹的贺寿礼。”
“咔吱咔吱……”黑暗中糯糯摇动他手上的机器,字体过去后,他和垚垚的身影出现在白布上。
垚垚手中拿着个纸牌,在问糯糯:“阿爹生辰送什么?”
糯糯在垚垚的纸牌中拿出一堆不靠谱的东西。
有什么用都没有的纸筒,有炸了毛的毛笔,还有破了洞的鞋子。
最不靠谱的是他竟然去捉了蜘蛛说要送给陈烈酒,把垚垚气得张牙舞爪地要打他。
“哈哈哈哈哈。”虽然是默片还是黑白的,但大家第一次看如同海市蜃楼一般能够投影的东西,还是感觉到十分的新奇。
尤其是糯糯这一堆不靠谱的寿礼,和把垚垚气得上蹿下跳,拿着一个纸做的大锤子,打得他满地找牙的场景惹得众人爆笑不已。
最后在垚垚三令五申,以及耳提面命下糯糯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