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爹阿爹说了,我们开心就好,生不生孩子都可以。”
怕他们误会,他们给他大房子,是为了让他们繁衍子嗣,陈烈酒还特意交代了。
他俩跟他和许怀谦的情况不一样,他想要孩子是想和许怀谦有个羁绊,糯糯垚垚就不一样了。
他俩健健康康的,也没有那些神神叨叨的事情,这辈子只要不出意外,必定能够白头偕老。
不需要孩子来牵绊他们。
但陈烈酒没有想到他的这一句吩咐,又让旁人对垚垚羡煞坏了,这个哥儿上辈子是拯救了天下吗?这辈子的命这么好。
给当朝宰辅当干儿子还不够,成了儿夫郎更是捧在掌心里宠。
但他们酸了垚垚两天,又开始酸起糯糯来。
没办法,谁叫秋若笙直接命人把他俩的府邸给填满了。
是的,没错,是填满。
除了住人的屋子,每间房间都添了不少东西。
虽说没有人看到那些抬进去的东西是什么,但据沈家那边的小道消息说,秋若笙给小两口的金银足以让小两口开好几家钱庄了,后半辈子什么都不用做,都能过上富贵生活。
这钱权的结合,着实让京城人开了眼界。
这得亏两个孩子没有当官,要是当官的话,这门亲事还不知道有多奢靡。
对于这些两个孩子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触,这些都是他们在家见怪不怪了的。
他们家钱多,可是他们家花钱也快,他们是没有看到糯糯做实验是有多烧钱。
小两口还没有成婚就已经决定好了,这些钱他们都将会投入到各式各样的实验中,不会放在家里生灰好看哒。
等一切都搞好了,时间也进入到了元宵节这一天。
这天就是许怀谦给他们挑的成婚日子,元宵元宵,团团圆圆,多好。
以后每年元宵节,一家人聚在一起其乐融融的。
不嫁不娶,也不讲究从许家出门到沈家去接亲等事宜了。
直接安排小两口在他们的婚房举行了成婚仪式,两边父母各坐一边高台,看着他们举行完婚礼。
许怀谦都哭了:“阿酒,我怎么感觉跟看到咱儿子出嫁似的。”
陈烈酒眨眨眼:“就是咱儿子出嫁了啊。”
像是存心扎许怀谦心窝子似的,陈烈酒还给他比划了一下:“两个!”
“呜呜呜呜呜……”许怀谦哭得更伤心了,“我一天看到两个儿子出嫁,我太伤心了。”
他就说他怎么会哭,原来是伤心加倍了。
“没事儿。”陈烈酒把人说哭了,还得负责哄,“你反过来想,你今天两个儿子成亲娶媳妇,是不是又好受多了。”
被陈烈酒这么一哄,许怀谦想了想,感觉心脏没有那么疼了:“好像是耶。”
“是吧。”陈烈酒给许怀谦擦了擦眼泪,还踮脚给他吹了吹眼睛,“不哭了,不哭了哦。”
沈温年在后面看得一言难尽:“都多大年纪了,还哭鼻子,要夫郎哄?”
许怀谦反驳回去:“是是是,你大度,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沈温年被许怀谦气的梗脖子,抓了一下他的头发:“今天大喜的日子,我不跟你闹。”
“嘶——”许怀谦被他抓头发抓得疼了一下,不服气地又反抓回去,“你这是不跟我闹的态度吗?”
元宵节,大喜的日子,两亲家在台上当场给众人表演了一个互抓头发,幸好,陈烈酒和秋若笙拉得及时,才没让他俩打起来。
不然这婚礼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看得台下的众人目瞪口呆,原本他们以为这两死对头成了亲家,为了孩子,以后可能都会收敛点,不会再相互为难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