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命只生下一个粗笨的女儿,她都人老珠黄了,这辈子也别想生下皇子。皇阿玛命硬,做他的妻子可不容易,她病了这么久,我看也没几天活头了。
你早早备下素服和孝衣,省得她突然死了,咱们手忙脚乱。”
雅利奇的手狠狠抠着树干,指尖几乎失了血色。她眼眸里盛满怒火,恨自己没有随身带刀,不能一刀劈了太子。
杜鹃在树下快被吓死了,太子说话声不紧不慢,声音清润犹如山间泉水,但说出来的话怎么那样恶毒?
杜鹃既替皇贵妃不忿,又怕雅利奇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能挽回的事情。
这里和毓庆宫只有一墙之隔,杜鹃不敢说话,只能拼命冲雅利奇招手,让她快点下来。
雅利奇滑下合欢树,杜鹃紧紧抓住她的肩膀,附在她耳边劝道:“公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雅利奇掰开杜鹃的手,杜鹃哪敌得过她的力气?
雅利奇往后退了退,她助跑几步,蹬上墙面。她立在墙面,看清对面的情形,对着太子的方向悍然跳下。
她举着手,带着下落的冲劲,一巴掌响亮地糊在太子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