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惊人,浑身的每个毛孔都透出不适。
他垂下眼眸,开始为桑遥止血。
桑遥腹部小幅度起伏着,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横亘着道鲜红的口子,像是精致的瓷器添上一道突兀的裂缝。往上,往下,都是男人不能轻易触碰的禁地。
钟情很规矩地没有乱看。
微生世家的三小姐,娇生惯养这么多年,细皮嫩肉的,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头。桑遥眼睫轻颤,眼角残留着珠泪的痕迹。
钟情的目光停留在那伤口半晌,撕下半截袖子,浸入河水,为桑遥清洗着伤口边缘的污迹。
桑遥的腰不可察觉地颤动了一下,肌肤上一粒粒冒着鸡皮疙瘩。钟情防止她乱动再次撕裂伤口,左手掐住了她的腰肢。
桑遥惊呼一声,顿时从昏昏欲睡中醒了过来。
“别乱动。”钟
情哑着嗓子警告。他的手法温柔小心,避开伤口,并未带来疼痛。
桑遥呼吸急促,强忍着没有动弹。
伤口清理好,就是上药包扎,钟情托起桑遥的腰肢,将裁成长条的布一圈圈绕过她的腰肢。
桑遥眼皮愈重,将要入睡时,钟情突然轻声道:“上次在镜月潭,我并未看清你的身体。”
桑遥掀起眼皮,勉力支撑着,气不打一处来:“听你的语气,你似乎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