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叫她的名字,小橘清醒了些,她抬起小脸,张开红唇,浓白的精液溢了些出去,她吐出自己的小舌头,将精液用软舌盛着,盛给他看。
她顶着满身的精液,淫媚的娇躯,做出这种色情的举动,薄斯倾呼吸一窒,但还是怜爱更胜一筹,他心疼地亲了亲她额角,把手掌放到她嘴边,温柔道:“刚刚是不是把小橘?H疼了?要是觉得难受就吐出来吧。”
小橘摇了摇头,她嘴里太满了,说不出话呢,在他温柔的目光下,她收回了小舌,微张着小嘴儿给他看,然后咕噜噜地把精液给吞了下去,纤细的指尖抹过雪白的嫩乳,沾上他的精液含进嘴里吸吮,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红唇,再向他吐出舌头,表示自己已经乖巧地吃干净了。
她一点都不排斥着浓郁的气味,恰恰相反,她很喜欢很喜欢。
“是不是希望我精绝人亡死在你身上?嗯?操死你好不好?这就来?H死我们小橘……”
薄斯倾完全控不住了,刚软下去的肉棒因她一个举动迅速抬头勃起,他呼着粗重的气,俊朗的面容笼罩着沉沉的欲望,原本冷清的眼中只剩下邪意,反倒给他平添了几分欲色,更加好看了。
大掌粗暴地拉开小护士的双腿,将她摆成一个M字,花谷整个暴露出来,一条裂开的粉嫩细缝,正渗着淫荡的汁液,越来越多,流之不尽,泛着湿淋淋的水光,可见她有多缺鸡巴操。
肉刃抵上去了,危险正在来临,小橘颤抖的身子娇娇软软,可她心里并不害怕,她好像笃定了这个男人不会把她怎样,因为他舍不得。
他对她,就该是既残忍又温柔,这么多年来就是如此……
“薄先生的精液太好吃了……嗯……小橘……小橘喜欢吃……”她还要说着这些甜蜜又磨人的话语。
龟头挤进了她窄小的蜜道里,薄斯倾爽得喘了口气,他像头凶恶的野兽,撕开清俊的伪装,一口咬住她的下唇,舌尖舔着,沙哑道:“叫我……叫我阿倾!”
小花穴还是太娇嫩了点,吃个龟头都难,阴唇被撑得薄薄的,小橘仔细感受被他入侵的滋味,那样的酸胀难耐,又酥酥麻麻的快乐,她的手不自觉地抓挠,抓得男人的背肌一条条红痕,娇喘声又甜又腻,丝丝缕缕的钻入他心坎里。
“阿倾……阿倾……啊!”
薄斯倾死死地吻住她,劲腰一沉,整根插入了紧致的穴中,?H开她每一块为他湿润的嫩肉。
她不过是叫了一声阿倾,就足以令他忘却一切,像跨过了漫长的岁月,无数风波抛在了身后,终达彼岸。
敏感的小橘可受不了刺激,几乎是他一进去,她就哆哆嗦嗦地到了高潮,对着硕大的龟头喷泄了好些浪水,骚穴猛然夹紧,淫肉都活了过来,咬着大鸡巴一吮一吮的,小屁股不自觉地扭摆,一副舒服又浪荡的姿态。
“骚货!刚挨?H就喷了,我们小橘是什么喷泉做的淫娃娃?嗯……这小骚?卤饶愕男∽旎够嵛?鸡巴,故意的是不是?就想看我丢人?还夹那么紧,欠操的小骚狐狸!”男人粗鲁地说着荤话,腰部用劲儿,立刻操起了刚高潮的浪穴。
不是薄斯倾定力不够,而是一旦遇到她,万事都不如她。
所谓的矜贵清冷都与薄斯倾没了干系,在她这里,他是饿到不行的野兽,爬过寂静无声的黑夜,淌过冰凉孤寂的长河,最终埋入她温暖湿滑的体内,那里才是他梦寐以求的栖息地,只做个尘世庸俗的男人,对她展露所有暴戾的,可耻的欲望和冲动。
“好快……嗯啊啊……啊……都?H到小子宫了……好厉害……轻点呀……啊呜……会把小橘?H死的……阿倾……嗯哈……啊啊……小橘的子宫都要让硬鸡巴……磨坏了……啊唔呀……”小橘搂紧了他的脖颈,无力的纤手抓着男人的背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