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是会自焚的,可安橘还是不想停手,她甚至很想趴到他身上去,尝尝男人的乳头是什么味道。
“小橘……小橘……”薄斯倾沙哑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他实在受不了她的撩拨了,抓住她作乱的小手,捏在手中摩挲,眼中写满了要吃人的欲望。
安橘不想太快让他得逞,把手抽了出来,指着他胸膛道:“老实点,不许对我动手动脚。”
薄斯倾对安橘一向是纵容的,包括在性事上,她说“强上”他就配合,她说动手动脚他就老实,只是这样的快乐未免太煎熬了些,裤裆里的大?攀翟诎崔嗖蛔×耍?蹭着裤头恨不得自己跳出来。
安橘细如葱根的指节沿着他胸膛的肌肉游走,怎么能说她不是在帮他擦身呢?不过是用手和用毛巾的区别,看他胸膛跳动的频率,很显然,他更喜欢她的小手。
“你怎么这么硬啊?我都捏不动了……”安橘用着撒娇的语气,抚摸过他的肌肤。
医生有交代过,要薄斯倾进行适当的运动,薄斯倾没有松懈过锻炼,在医院住了这么多天,他身上的肌肉也没有松弛,安橘摸在手里都是硬硬的,怎么掐都掐不动,但看他精壮结实的体型,宽肩窄腰,既不粗鲁也不文弱,每一处都生的好看至极,她又觉得赏心悦目。
“还有更硬的地方,小橘要不要也照顾一下?嗯……”
薄斯倾调戏的话还没说完,安橘就在他严重凸起的部位戳了一下,他闷哼一声,险些射了出来。
现在的他可经不住一丁点刺激。
安橘流转的眸光妩媚可人,她笑着道:“难道我没有照顾到它吗?”
老实说,跟这大东西打交道安橘还有点怕,她还记着初夜那天的疼痛,像被撕裂了般,但她更记得过后的舒爽,她是喝醉了,可那些事,是不会忘的。
薄斯倾额上都出汗了,青筋一鼓一鼓的,在他冷厉俊美的脸上,有种暴力的美感,他喘了口气,肉棒又硬了几分,就在她手底下,被她以戏弄的方式亵玩着,他很清楚,这小狐狸精是不会给他个痛快的。
她要真那么乖,就不是他爱跑路的小橘了。
安橘蹲下身来,重重地握上去,隔着病号服摩擦他勃起的性器,感受他的粗大与坚硬,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声,眼前是他渴望又克制的眼神,她也动情了,在看到如此色气的他时,她小骚穴里的淫液也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舒服吗?”安橘不过是抓着他的大?糯耆喔?摸。
但就这也能把薄斯倾爽死了,哪怕隔着一层布料,只要想到这是她的手,她在对他做着情欲之事,他就舒服得没边了,声音轻颤道:“舒服……小橘,再用力点……嗯……”
安橘喜欢听他用色情的语气叫她小橘,只是听听,他们还什么都没做,她就要湿透了,不由自主地夹住双腿,一边观赏他被欲望笼罩的样子,一边凑到他的耳朵边,呵气道:“这两年里,你有像现在这样想过我吗?”
薄斯倾害羞的时候耳朵会红的,安橘就是想看。
果不其然,他耳根又红了,是浅浅的绯色,要很仔细地去看,安橘笑了,他不用开口,她也能知晓答案。
“……有过。”薄斯倾坦诚地回答了,他向着安橘凑近,享受这一刻与她的呼吸纠缠,低喘道:“在每一个夜晚,我都有像现在这样想你……”
有关情欲的,还是有关他们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每一个夜晚,他都在发了疯的想她。
无药可救。
安橘好像偏离了她所设想的轨迹,她想要薄斯倾为她着迷,对她言听计从,可在听完这些话之后,她也沦陷了,她望着薄斯倾迷离的眼眸,里面全部都是她的身影,她被蛊惑,不受控地吻了上去。
下一秒,薄斯倾扣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