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橘喜欢看薄斯倾沉浸在爱欲里的模样,像是被她染指过的神明,因她而坠入深渊,她是既疲惫又欢愉,同时忍不住挑逗他,扭着小臀娇笑道:“我要你啊……嗯……阿倾哥哥……小橘……啊啊……唔……小橘只想要你……要你?H小橘的小骚穴……啊!”
薄斯倾疯狂地进出着,他信了安橘的每一句话,信了她还爱他,在她给予的温暖中,他没有了所谓的理智,只想再深一些,再离她近一些,与她融为一体。
这些情感又全部化为了欲念,薄斯倾搂住她的玉体,将她稍稍抬高了些,手臂绕到下方,大力握住她压扁的奶子,就这样拖着她的身体展开了猛攻,肉刃在小穴中挺进?H出,精壮的腰胯完全不知疲惫,一副要把她干死在床上的架势。
“啊唔!小子宫都要被哥哥捅穿了……不要……啊啊……大鸡巴好厉害……小橘……不行了……嗯呀……啊呜啊……”安橘可怜兮兮地叫着,马上小耳朵又被咬住了,薄斯倾在四处作乱,他的吻缠绵悱恻,落到她任何一个部位上,或是脸颊或是耳后,每一个吻都是一个炽热的烙印。
他是想把安橘整个人都刻上自己的印记,这个闷葫芦不说,却是实打实的爱惨了她。
安橘没心思去想,酒精让她大脑昏沉,性爱的快感又使她酥软无力,她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不知死活地撩拨他,他这人一点都不经撩!可不等她求饶,新一轮的孟浪又来临了。
“停……啊啊嗯……停、停下……呜……啊……阿倾……”安橘说得断断续续,她被快感席卷着,每一回都插得极其深,生生操到她骚心上,对那肉儿轮番挤压,榨出浪水来。
薄斯倾舔着她的美背,硬得跟石子一般的小奶头在他掌心里滚动,他滴酒未沾,却极度沉醉越来越多的欢愉,粗喘着荤话连篇道:“小橘的嫩?略矫H越爽了,让哥哥怎么停下来?嗯?我看它根本就舍不得我停下来,嗯……不争气的小骚狐狸,?H起来真舒服……”
安橘就没见过这样耍无赖的薄斯倾,她想动都动不了,后入式又操得极深极重,这个体位可以轻而易举地磨到小子宫,薄斯倾用起来更顺手,每搞两下就往里头狠狠一钻,捣得她哭叫不止。
这不能怨薄斯倾,是她非要撩拨他的,一旦开始,献上了一切,就没有了后退的路。
听着安橘带有哭腔的呻吟,薄斯倾爽到无法自拔。
他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最好把安橘绑在他床上,至于其他的,他无暇顾及,只在这一刻,已是他眼中的天荒地老。
“啊哦啊……受不住了……哥哥……哥哥……啊啊……小橘要喷了……阿倾哥哥……呜……”安橘没他那么好的体力,也不知道顶到了哪个弱点,再加上各种刺激亵玩,娇躯敏感得不像话,几乎是一直在高潮迭起。
薄斯倾这次有所准备,也越发熟练了,察觉到她急促的收缩和哭叫,薄斯倾飞快抽插了几下,当她要喷泄的时刻,他果断拔出肉棒,眼见着一条透明的水液从艳丽的小骚穴中喷涌而出,长长地画出弧度,喷得整个小屁股都湿透了,床单更是不能看。
薄斯倾双眸赤红,没有哪个男人看到这种美景还不亢奋的,成就又自豪,不仅不觉得累,甚至还想再过分点。
只能说今天是安橘走背运的一天,偌大的城市,酒吧喝着酒都能撞上不该撞上的人,主动去了狼窝,送上门给人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剩,还认为自己占了便宜。
“不……”安橘这下累的连拒绝都说不出来了,刚开口,又被薄斯倾抱转了身体,正面躺到床上。
薄斯倾这个色情狂是彻底把表面高冷给丢了,他拉着安橘的手让她握住自己湿漉漉的大肉棒:“哥哥还硬着呢,小橘说怎么办?摸摸看,哥哥的鸡巴上都是小橘的骚水,小橘难道不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