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不知道明天在哪里,也许即刻消失,也许天地变样,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怀抱中的人,他拥有了她,他的性器正插在她温暖的身体里,他们充斥着彼此。
他要占有她,这是他梦里都想做的事,他不在乎这个世界,如常或颠覆都不在他的考量内,只要与她在一起,只要还能感受她的体温。
付出一切,心甘情愿。
如这樱草花的花语,至死不渝。
下定决心的男人进攻愈发凶猛,鸡巴?H磨淫穴的时候会撞出汩汩的浪潮声,听来非常淫靡,也是一支催情剂,打在他们俩体内,唯有交缠是最好的言语。
“好深……嗯啊!唔哦……啊……要捅坏了……好厉害……啊啊……”小修女在他身下娇喘吁吁的,她的手脚还被绑着,但这已不再是禁锢了,教堂顶部的花纹像一张编织的网,被囚禁的人不是她,而是他们。
黎用最野蛮的力度顶撞着小修女过分紧窄的花穴,粗长的大鸡巴进出操干,不顾控制频率,带来一波波粘稠的淫液,幸好是她够湿润,以他这种疯狂?H穴的架势,她未必受得住。
他把被她喷湿的手指喂进她红唇中,指尖挑逗她的小舌头,模仿着下体交媾的方式,她上下两张嘴都追着他吸舔,嘴巴里头也吮得啧啧响。
不看这身修道服,哪还有修女的模样。
“乖软,你还是修女吗?比那街上岔开大腿让男人?H的荡妇还不如,有根大鸡巴就能把你?H得魂不守舍,潮吹连连,你哪还像个修女?嗯?穿着露奶的修女服,真他妈淫贱!哦……彻头彻尾的骚货母狗,就会张着?氯媚腥巳胨滥悖 ?
他就喜欢用粗鲁的淫语刺激小修女,空闲的手掌啪啪抽打她露在修女服外的大奶子,乳球打得晃晃荡荡,看她小脸显出罕见的妖娆,又是那种眼神,悲悯可怜又温柔骚浪的眼神,会让他感到极度舒爽。
胯下猛干一通,大?潘评?刃撞开小骚穴,?H得每块骚肉都服服帖帖,乖顺地吸附在肉棒上,甬道内两边夹紧,爽意顿时冲上他大脑,背脊出了一层薄汗。
他望着她的眼睛,与她对视时还不忘爱抚她的身体,看着她一边吸弄自己的指头,一边扭着腰肢咬鸡巴的浪态他就觉得很爽,妩媚勾人,又神圣不可侵犯,这两种矛盾的风情,只在他家小修女身上能够看见。
什么天堂的道路,还没有她这又会夹又会吸的小骚?旅H得痛快!他想去的神界,就是她肉体的深处,挨着?H的小子宫。
男人松开了她身上所有的绳索,大腿跪在她小屁股底下,挺着鸡巴棒子用劲耸动,嘶吼道:“好爽!嗯……欠干的小骚?略礁伤?越多,湿哒哒的?滤?流声,听见没?修女的嫩?旅H着真舒服!嘶……”
“呜唔……好色……嗯啊唔……啧……”
小修女因过度的刺激而将他夹得很紧,他淫乱的言语说得她又羞又兴奋,小嘴含着他的手指头吸吮,呜咽娇喘。
她紧夹的美穴销魂蚀骨,黎差点以为自己的肉棒要化在里面了,那种畅美舒爽的柔和感真像?H着一团棉,还是湿润的上乘质量,软乎弹嫩,把他一圈圈裹紧,收缩震颤,爽快不已。
“嗯……淫肉咬着我的鸡巴抽都抽不出来,是想被干烂对不对?满足你!我的母狗小修女……”
粗硬的肉棍狠插到底,龟头在花径深处钻磨小子宫,阮阮一时受不住,顷刻间又被他?H到了高潮上。
幸亏他有所准备,没在这小淫窟里丢盔卸甲,他挺着腰又磨了几下,让她充分享受到高潮的余韵,才把她抱起来,亲亲她的小脸道:“不争气的小修女,怎么老被操泄?”
阮阮是真的不争气,不仅被操泄,还被干哭了,泪水和唾液流到娇红的脸颊上,沾了许多黄色的樱草花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