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是不同的人,有着全然相反的人格。
陈瀚章循规守矩,用听话来满足长辈的期待,来得到父母的关爱,长期的服从和严厉,让他养成了软弱又好胜的性格,走向偏执的道路。
黎逸飞生了一身反骨,他觉得该学的就学,自己不喜欢的,直接撕课本,他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敢跟任何人干架,没有人能管得住他,服从这两个字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相同的境遇,不同的性格,给了他们不一样的结果。
“不要吃醋,黎逸飞,我最最喜欢你了。”唐阮靠在他怀里,温柔地说出这句话。
黎逸飞不是她紧抓的最后一根稻草,却是真正的救命良药,他给她的,很多都是精神上的支撑,他没有承担她的人生,但他分担了她的疲倦与痛苦。
准确的说,他们是彼此的“英雄”。
她很感谢他的出现。
黎逸飞深呼吸,摸了摸她的头发,捧着她小脸亲亲道:“我知道,可我还是忍不住想吃醋,因为太在乎你了,谁都没有你来的重要,我不是个会服从指令的人,可我愿意听你的话。”
唐阮心动得一塌糊涂,湿漉漉的眼睛瞅着他,难过道:“黎逸飞,如果你哪天不喜欢我了,一定要告诉我,不能像陈瀚章那样让我猝不及防。”
陈瀚章她可以说忘就忘,是感情不够强烈,她没有付出完全的信任。
黎逸飞不是,她喜欢黎逸飞,用足了心意,这就代表,她赋予了他伤害她的权利,他拥有掌控她情绪的能力。
“傻兔兔,我会努力让你害怕的那天永不到来。”黎逸飞心疼地搂住她,唇又吻在她湿润的眼睫上,低笑道:“不能红眼眶,你这样会让我想欺负你的。”
“那软软给你欺负……”
这次换她吻住黎逸飞,用她的急切与火热,缠住他的唇舌,学着他粗暴的方式,啃咬唇瓣,在他单薄的唇上留个刺目的血印,小舌头裹吸他灵活的大舌,口中来回舔舐,刮到他上颚与牙龈,或滑到空气中碰撞亲热,纠缠不休,绵长而又深切的拥吻。
唐阮占据着索取方的位置,把黎逸飞缠得紧,引着他来回吻缠绵,与他共舞的小香舌时而挑逗,时而游走,撩拨着他的欲望,交换彼此的涎液与呼吸,乐此不疲。
“其实我还有很多自私的念头。”黎逸飞亲着她的红唇道。
唐阮马上又吮吸他的嘴唇,舌尖在上边儿轻舔,色情地描画,勾着银丝道:“嗯……唔……比如呢?”
“比如玩弄你。”黎逸飞咬了她一下,她吃痛地往回缩,他便追吻上去,含着她的小舌头吮一吮,继续道:“把你拷在上床,没有我的允许不能下床……软软是我养的小母狗,每天只能穿我给的情趣内衣,打扮得漂漂亮亮,张开大腿骚?戮吐冻隼戳耍?对我摇屁股……嗯……”
他们一边接吻一边说话,在热吻的同时隔着衣服爱抚对方的身体,手掌下是灼热的温度,眉宇间都蒙上了层迷离的神色,氛围越发暧昧,言语也越发露骨,用亲昵的姿态在后座调着情。
唐阮被他的荤话带到那个画面里,她红彤彤的小脸蛋埋着,奶子也无意识地在他胸肌上蹭,娇滴滴道:“流氓……”
黎逸飞吻到了她的耳垂,抬高她羞涩的脸颊,低低笑了几声:“难道软软不喜欢?那骚奶子蹭什么呢?跟谁发骚?屁股还撅那么高。”
他把人抱腿上,好好感受他坚硬的大?拧?
“喜欢……啊……是在跟你发骚……但是,但是这里不行,会被看到的……”唐阮软萌萌地亲亲他道:“黎逸飞,回家之后软软再让你欺负,怎么玩都行……”
黎逸飞没想在停车场做,这里他没来过,不确定是否安全,也没做准备措施,他怎么可能拿她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