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了,一缩一收的,太缺?H了!”
阮阮半躺在洗漱台上,屁股悬在半空中,这当作一个支撑点,少年站立的高度刚好够得上,宽大的台面也足以承受过激的性爱,她迷蒙的眸子望着少年英俊精致的面容,棱角分明的五官轮廓,她深刻地记着他,却又认不清了,道德与伦理在撕扯她,快感从中作梗,她无从招架。
她仅有的一分清醒都实在薄弱,也许从本心上她就不想克制,羞耻感涌上心头,她纤瘦的小手胡乱抓着,喘吟道:“啊嗯……啊哈呀……不是的……呜……姐姐才没有缺操……是弟弟坏……啊啊……大鸡巴太坏了……捣得姐姐的小子宫好酸……?H那么深入……哈……软软……嗯呜啊……软软会不行的……”
软肉吸附在肉棒上,紧致缠绕,进出都那么艰难,他舒爽喘息,爆粗道:“不行什么?不行还把鸡巴夹那么紧?母狗都没有姐姐这么风骚,真浪!嗯……太他妈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