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面上的一些田地了,自己藏着衣服下的汗巾子颜色都被查得明明白白,那青天白日下的良田又岂是想藏就藏得了的呢?
如今一听稽查队要来,江耕年先前质问时的气焰一下子就萎靡来。
“唉。”江耕年捋捋胡须,压低声音冲江则初使了个眼色,“初儿,你就实话和爹说吧,毕女婿和那位的关系是不是了不得?”
秦朔一统南北后既不称帝又推了朝廷的封号,因此如今大家伙儿都不知该怎么称呼他,总不能还土匪山贼得叫吧。除了亲近之人称其为九爷,其他人,如江父江母这般都称其为“那位”。
“嗯,是不同寻常。”江则初眼皮儿一掀,心道,自己的“夫婿”秋桂姐可不就是九爷的铁杆心腹,关系不同寻常么。
“明白了。”江耕年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来,说道,“那位是从咱们清河地界走出来的,我们江家不支持,谁支持呢。”这铁血忠心的模样,活似当初那个指着东北边大骂恶贼该死的不是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