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提扔在后座,拿起下午没看完的资料翻开,任宋敏芝说去。

宋敏芝在气头上,自己巴拉巴拉说一大堆,发现薄轶洲一个标点符号都没回。

当即厉声:“薄轶洲!”

薄轶洲揉了揉耳朵,只得又把手机关了免提,拿回耳侧:“嗯。”

冷淡,沉稳,又气人的声音。

宋敏芝被他气得噎了口气,几秒后:“我和你爸说过了,你个人问题不解决,以后我们就每周给你安排一次相亲。”

“北城的姑娘多,不行就南城江城那边,我都联系联系,一年相五十个,不信找不到和你情投意合的。”

“.........”宋敏芝这么说,就是肯定能做出来这种事。

薄轶洲闭眼,指骨又抵了下太阳穴,觉得到时候一定会被烦死。

他这人情感淡薄,相比婚姻和个人感情更看重工作,是真的不想再找个人放家里烦自己。

但宋敏芝夫妇俩操心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婚不结,八成是不得安宁。

电话再挂,手机刚放下,屏幕又弹出信息。

向桉:[你的笔我叫快送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