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确实没用。

她往前坐直,手肘支在桌面, 两手把手机拿高, 如果说刚刚是有点后悔, 现在就是百分之百完全后悔。

一点用没有,白浪费她两个字。

向桉:[你也叫。]

薄轶洲:[?]

向桉:[我就是不想回答才这么喊, 结果你现在还问。]

向桉:[我感觉我亏了。]

薄轶洲调整了坐姿, 微抬了下巴,这回是真笑了,拇指压在键盘上, 按她说的发。

薄轶洲:[老婆。]

之后

随后又跟:[所以吃药没?]

向桉:[.........]

向桉:[没有。]

向桉:[但吃薯片了。]

薄轶洲:[这两个有什么联系?]

向桉:[没有,就是想说一下。]

薄轶洲:[不许再吃了, 我回家就把你那些零食全处理了, 病好了再吃。]

向桉:[处理?你要处理到哪里?]

薄轶洲:[处理到我肚子里。]

向桉:[......哦]

向司恒被服务员引着从远处走过来,薄轶洲抬眸看到他, 没再跟向桉拌嘴。

薄轶洲:[去把药吃了。]

薄轶洲:[我中午跟你哥吃饭, 下午会早点回去。]

向桉:[知道了,你好啰嗦。]

薄轶洲最后看了一眼, 手机放在右手旁,向司恒也正好在他对面坐下来。

吃完这顿饭, 向司恒下午的飞机又要飞去纽约,他落座, 扫了眼薄轶洲的手机:“还有工作?”

他以为薄轶洲是在处理工作上的信息。

“不是,”薄轶洲递来服务员递来的餐单, “是向桉。”

向司恒顿了下,眉心轻轻皱起,之后接过服务员夹来的热毛巾,擦手后放回桌面。

两人在国外时因为工作上的事来往频繁,私交虽然称不上好,但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