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桉看过去,两人对视几秒,她从床头拿过他刚拿来的糖袋,看了眼,得寸进尺:“能吃巧克力吗,我想吃巧克力。”

薄轶洲:“你看我长得像不像巧克力。”

向桉:.............

向桉对着他的眼睛,坦诚:“你没巧克力长得黑。”

薄轶洲冷笑。

向桉看着他,一把拿过他手里的口服液:“知道了,我吃,我没有说不吃。”

她一口气把两支口服液喝完,拿过薄轶洲右手的水杯,喝掉一半的水,再之后撩起被子要窝回去睡觉:“糖就不吃了。”

她闭眼咕哝:“我都这么大了,谁吃药还吃糖,都小时候的事情了......”

薄轶洲起身,捡过她的手机放在床头,交代:“给你订了四点的闹钟,别睡太久,有事叫我,我在书房。”

“知道了,”向桉舒服地窝在被子里,轻声感叹,“谢谢你,薄轶洲。”

向桉睡到四点,起来,坐在床上看了会儿吴筱传来的资料。

这两天的拍摄有一部分需要她过目,看了半个多小时,主要的几项核实得差不多,她眼睛酸,放下平板又睡了过去。

一直到晚上七点,薄轶洲又过来喊她吃药。

她跟着薄轶洲出去,在餐厅喝了点粥,吃过今天的最后一顿药,再之后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在床上办公。

晚上十点,她撑着拐去浴室冲洗,由于一只脚使不上力气,多花了点时间,平时二十分钟就能洗完,今天洗了快一个小时。

最后从浴室出来,刚在床上坐下,准备涂身体乳,房门被薄轶洲敲响。

他推门进来,入目的她一条腿搭在座椅上涂乳霜的动作,看到她身上明显带的水汽,微微皱眉:“你洗澡了?”

向桉把手心的乳霜涂在小腿,点头:“对,昨天就没洗,今天再不洗很难受。”

薄轶洲:“你现在洗晚上再烧起来怎么办。”

“也不会烧太高?”向桉喃喃,“我已经吃了一整天药了,今天也睡了好久。”

虽然这么说,但她心里还是没底,发烧期间最忌讳洗澡,她不仅洗了,因为腿脚不便,无论是洗的过程还是洗完穿衣服都很慢,确实沾了凉气。

涂完一条腿,她想起涂脸的没拿过来,支着床面站起来,金鸡独立的姿势,伸手想拿梳妆台上的小罐子。

但隔了点距离,她动作间明显很不方便,薄轶洲走过来,帮她拿过她要拿的瓶子。

向桉接过:“谢谢。”

她边开盖子边随口感叹:“脚伤了真难,晚上起夜怎么办......”

刚说完抬头对上薄轶洲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