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轶洲透过落地窗看向室外:“问他下周工作日有没有时间,有的话面谈调到周一下午。”

林辉在那端应声,知道薄轶洲应该是有事情:“那今天晚上的应酬您还去吗?傅家做东的饭局。”

“不去,推了。”薄轶洲说。

电话挂没多久,薄轶洲刚在沙发坐下,傅弋打过来:“林辉说你今天晚上不来了?”

薄轶洲摘了右腕的腕表放在茶几:“向桉病了。”

傅弋比薄轶洲小两岁,但比向桉大:“小桉生病了?什么病啊,严重吗,我去看看?”

薄轶洲手机开成免提放在桌子桌子上,没有波澜的声线:“叫嫂子。”

“.........”傅弋有点叫不出口,“向桉比我小好几岁。”

想到上午在办公室看的企划还没看完,薄轶洲抓起先前扔在沙发的领带,又拿了手机,往书房的方向去:“比你小也是你嫂子。”

傅弋妥协:“行行行,嫂子,要我去看看我嫂子吗?”

薄轶洲已经走到了书房门口:“不用,她睡觉,没工夫见你。”

“.........”傅弋回他,“那你让我问。”

“不是我让你问,你自己先问的,”薄轶洲在电脑前坐下,“到底有事没,没事挂了。”

傅弋:“也没什么事,就是问你去不去今天晚上的饭局。”

“不去,要照顾向桉。”

傅弋感叹:“结了婚的人果然不一样。”

四十分钟后,门铃响,薄轶洲从书房出来去开门,从送餐人员手里接过保温袋往厨房去。

东西放在岛台,侧身看了眼墙面的表,想了想袋子没拆,打算等向桉再睡一会儿。

坐在沙发又等了十几分钟,起身去向桉的卧室叫人。

“向桉,”他弯身摸了摸她的头,“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吴筱说她昨晚和几天早上都没吃。

连叫了两声,向桉才迷迷糊糊从梦中醒来,抓着被子露出头,揉了揉头发,呼出灼烫气息。

“吃饭了。”薄轶洲又很轻地拍在她的后脑。

再之后转身,从她卧室墙面的衣柜里找了件柔软的睡衣外套出来。

她白天穿的衣服都放在衣帽间,卧室的衣柜小,只放一些睡衣和家居服。

薄轶洲拿着外套过来,披在她肩上,又弯腰把她的拖鞋捡过来放在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