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卧室出来,看到薄轶洲正坐在餐厅旁吃早饭。
他的作息比她再好一点,每天早上都比她早醒二十分钟,她一般从卧室出来,他都正好在吃早餐。
但向桉不一样,早上为了多睡一会儿,闹钟订好几个,但能响一个掐一个,能多睡一分钟是一分钟,醒了也赖床,卡着最后一秒起来。
早饭一般也不会在家吃,都是路上或者到公司随便解决。
她本来就挑食,不好吃的不吃,没胃口也不吃,所以早餐这东西,十天能吃上两天就不错了。
她双手把头发拢成一个马尾,往薄轶洲的房间去,打算换衣服。
薄轶洲已经快吃完了,拿起杯子喝了口咖啡:“先过来吃了饭再去。”
向桉仰头看墙上的钟,脚步不由也加快:“不行,我早上有会,快到点了,不吃了。”
“你几点的会?”薄轶洲问。
向桉已经走进了他的卧室,在里面扬声回答他:“九点整!”
薄轶洲最后喝了口咖啡,手机放下,从椅子上站起来,酒店送来的早餐三明治他留了一个给向桉,另外几种东西他连打包盒一起扔进了微波炉。
十分钟后,向桉再从薄轶洲卧室出来,看到男人已经站在玄关处等她了。
她快步走过去,左手还在系衣领的扣子,单手系比较困难,她系了两下没系上,包背在肩膀,先去系右侧袖口的。
几步走到入户门前,她衣服还没整理好,对薄轶洲:“走吧。”
她穿了淡米色的衬衫,领口散着,而她没顾上,两手还在整理袖子。
薄轶洲看了两秒,上前半步,提着她的衣领帮她从下面那颗往上系。
距离骤然拉近,向桉感受到他的气息,以及他帮自己系扣子时不小心碰到她皮肤的手指。
向桉扯袖口的手顿了一秒,目光稍偏,看到他因为抬手,衬衣肩膀处的褶皱。
几秒时间,薄轶洲帮她系好,往后退开,提起鞋柜上的保温袋:“走吧。”
向桉失神片刻,抵了下眼镜,跟着他从家里出来。
薄轶洲回头看到她脸上的眼镜:“今天怎么戴眼镜?”
向桉按完太阳穴,又推了推镜框:“昨天睡晚了,眼睛不舒服。”
又酸又涩,再看不清,更难受。
昨天晚上在书房办公,薄轶洲先回的卧室。
他皱眉:“你几点睡的。”
“两点多吧。”那会儿太困了,她没注意看表。
电梯门开,两人进去,薄轶洲把右手拎的打包袋递给她:“等会儿路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