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两句,话题又拐到向司恒身上。
向桉瞄了眼从厨房走回来的大伯母:“我听说江家那边又提婚事了?好早以前的娃娃亲,我以为不算数了。”
“我前两年见江窈,她还在上学,现在多大了,二十还是二十一?”向桉看出来向司恒不想提,一直往雷点上踩。
向司恒皱眉,简短回答:“二十一。”
“那岂不是今年就能领证了。”向桉又道。
向司恒看她一眼:“吃你的饭。”
向桉安静了两秒,张嘴还想再说话,向司恒看着她:“我给薄轶洲打电话了。”
向桉:.........
快吃完的时候向桉收到信息,薄轶洲说刚从公司出来,正准备往向家的方向来。
向桉想到刚在餐桌上和向司恒的对话。
向桉:[你如果累的话不用过来接我了,家里有司机。]
薄轶洲:[顺路。]
二十分钟后,向桉手机跳出薄轶洲的来电,她起身跟大伯和伯母告别。
向司恒没在了,十分钟前刚接了个电话出了门。
向桉从薄家大院出来,看到停在路边的车。
男人没在车里,而是在车外,身上穿着正装的衬衫,抱臂靠在车前等她。
非上班时间,薄轶洲不喜欢用司机,这几天两人一起上下班也是,都是他开的车。
向桉快步走过去,绕过车头走到另一侧,拉开车门坐上去,再之后听到驾驶位门响,薄轶洲也坐上来。
车子启动前,向桉转头看他,把刚组织的话说出来:“其实如果是我家人或者是你家里人,给你施加压力,让你对我好,你不用理会。”
她看他:“我不在乎这些,如果他们问起来,我也会帮你打掩护。”
她知道薄轶洲很忙,也知道他是为什么同意跟自己结婚,所以像这种事,她可以自己做,不一定非要薄轶洲来。
薄轶洲和她对视两秒,左手从方向盘滑下,沉吟片刻,猜到似的:“为什么忽然这么说?”
向桉习惯直来直去:“刚在家里,向司恒说他前两天跟你吃饭,给你说了让你送我上班。”
薄轶洲从她这句提炼出信息:“所以你觉得我送你上班,包括现在来接你都是因为他们的话?”
向桉点头:“不是吗?”
薄轶洲大概是觉得这是个值得探讨的问题,车子熄火,和她一样,转过来看向她:“虽然我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