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轶洲和缓地笑:“你不是说他要见江窈?可能是跟她吃饭。”
“我哥有这心?”向桉不相信。
薄轶洲又笑,拱火:“你等会儿问问他。”
走到地方,掀开纱幔,两人都已经进门几步了,那面向司恒才把手机放下看过来,向桉总觉得他今天格外愁容满面,心神不宁。
薄轶洲挂好自己的衣服后没坐,超前两步走到向桉身边,姿态闲散而站,仿佛在等什么。
向司恒单手搭在桌面,莫名看他。
半分钟后,向桉脱掉了上身的大衣,薄轶洲很自然地接过,帮她同样挂在身后的衣架,再之后又从茶台倒了水,顺手塞到她手里。
向司恒:.........
眼见向桉想把水杯重新塞回去,被薄轶洲冷声制止。
他声音不高,但眉稍皱:“喝点,从早上到现在没喝过。”
再之后向司恒就看到他那个,谁劝她健康生活的都被她当耳旁风的妹妹低头把水喝了一半。
向司恒:.........
两人感情到底好不好他不知道,但确实都变了很多。
放以往如果有人敢这种语气跟向桉说话,她能把水泼人家脸上。
向司恒收起搭垂在桌面的右手,还是有点头痛,虽然向桉和薄轶洲貌似过得还不错,但江窈是江窈,把她放家里她能把家拆了的江窈。
向桉往前两步,拉了椅子坐下,拿过桌面那张古朴的餐单,看了两眼,又抬头问:“怎么了,怎么突然叫我们两个吃饭?”
薄轶洲也从一侧走过来,抽开椅子,坐在向桉身旁。
“没什么。”向司恒把手机放下。
薄轶洲看到向桉把餐单放下,顺手从左侧拿了擦手的巾布给她,她刚刚就是想拿这个,正好擦干净手指。
向司恒又扫两人一眼,之后换了话题,道:“向之最近怎么样?前段时间那个短片招标在你手里了?”
向司恒前两周出差,前天才回来,招标的事情他知道,但不完全了解。
向桉点头。
她核对了向司恒点过的菜,左手手肘撞了下薄轶洲,单子移过去,小声问他:“你想吃什么?”
薄轶洲先前也来过这家店,不过那时候是和傅西沉谈生意,当时一个合作案,两个人都不肯让渡,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也没谈出结果。
傅西沉和他口味不一样,一桌菜没一样他喜欢吃的,只动了两口。
不过现在和向桉吃不一样,她点的菜大多都合他的口味,除了香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