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就走,完全是出于本心。

乘电梯上楼,进到家,拎着的保温袋刚放在餐桌上,手机震动,显示来电。

她抽了张纸巾擦手,之后捡起手机接通,按了免提键,放在桌子上。

堂兄向司恒的声音从手机那侧传来。

声线沉沉,语气稍显严肃:“你和薄轶洲结婚了??”

他和薄轶洲的堂弟薄邵青关系好,刚跟那小子打电话,他顺口说起,刚在家里见到了嫂子,向司恒才知道有这事。

向桉小时候和亲哥哥向淮亭关系好,高考后向淮亭出国,可能是年岁渐长,两人没有以前那么无话不谈。

跟她联系多的反倒是堂兄向司恒。

向司恒和薄轶洲不对付,她以前就知道,貌似是两人在国外因为生意上的事结下了点梁子。

总之向司恒一直对薄轶洲的印象不太好。

这会儿下意识心虚,保温盒放进冰箱,码齐,轻声咳了两下,避重就轻:“你听谁说的?”

向司恒:“你先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