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问:“你为什么要跟你爸妈说你喜欢我好几年?”

薄轶洲已经换好,站在她旁边等她:“不然之前一直拒绝相亲,现在突然结婚,不好解释。”

他爸妈肯定觉得他在糊弄他们。

向桉换好鞋,直起身,哦了一声,目光扫他一下,声音压低,说悄悄话似的:“所以你就给自己弄了个深情人设?”

为了避免客厅的人看到他们两个说话,薄轶洲一直是站在她身前,半边身体挡住她的姿势。

向桉这么压低声音说话,又靠过来,两人间的距离骤然拉近。

薄轶洲垂眼,正好看到黏在她唇上的发丝,和下午沾在他衬衣袖口的一样。

她哦的这声表情很生动,他提了下唇,顺着她的话随口答:“嗯。”

当然还有一点,她和商家的事情还没扯清楚,如果有人要说闲话,这样的理由也可以把错都揽到他身上。

如果硬要嚼舌根,也不会嚼到她身上。

总之人家姑娘跟自己结婚,虽然没感情,但也不能让她受委屈。

该他承担的,他都会先她一步,站在她前面,承担起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