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应付差事,他对和另外的人再有情感纠缠实在不感冒。

向桉拿起筷子又从锅里捞了些蔬菜,绿油油的油麦菜放在酱料碗,她觉得薄轶洲这种“务实”的做法很好。

不像商延是在打空头支票。

有没有感情暂且不论,但至少在婚姻存续期间,她还是希望对方保有忠诚。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从楼上下来时,向桉问了薄轶洲下午飞机的时间。

“忙的话你先走,离得不远,我可以走回公司。”她剥了一颗刚店员给的薄荷糖放进嘴里,其它揣进口袋。

薄轶洲推开通往停车场的门:“不急,先送你。”

“要糖吗?”向桉递过去一颗薄荷糖。

薄轶洲看了一眼:“你自己吃。”

向桉没再多劝,从他身侧挤过去,蹭着他手臂过去时,闻到他身上很清淡的木质香,很淡很淡,更多的是干净。

她左手抬起,蹭了蹭鼻尖,从玻璃门里出来,往左侧半步,站离薄轶洲远了点。

刚才蹭着肩膀过去的亲近,让她对找薄轶洲结婚这件事恍然有了点实感,斜前方这个男人,马上就是她的丈夫。

她微微愣了下神,落了薄轶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