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不出去了。 岂料对面的人类,或者说,虫族,也在心里低低叫着妈妈。 妈妈,妈妈,妈妈…… 埃德加多偏执地、狂热地重复着这个词语,一瞬间身形差点要膨胀到极致,露出癫狂的状态。怎么能不疯狂,怎么能不激动,怎么能忍耐这狂躁的欲/念? 妈妈,在想它。 嘻,朱利安在渴/求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