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几乎不
可直视。
唯有祂与众不同。
唯独祂是一切漆黑中,无尽的一抹白。
祂立在那里,纤长皙白的手指勾起代号a的脑袋,正有些好奇,又好似是有趣,喉咙咕噜噜的,像是头一次学着说话,慢吞吞地咀嚼着人类的语言,“……代,号,a?”
祂在说,朱利安在说。
“你,味道,很重。”
血味,杀气,嗜血的欲/望,无尽从根源而来的气息,散发着非常好吃的味道。
祂靠近了一点,鼻子动了动,好似在汲取什么味道。
啊,还有另外一个,和它完全相同的味道。
好闻,非常好闻。
祂饿了。
祂摸上血肉模糊的小腹,无视了上面洞穿的伤口,“……朱利安饿了。”
伤口在他的动作下一点点愈合,很快就恢复了光滑。
另一种欲/望也随之迸发出来。
“朱利安想交/配。”
祂本能,纯粹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