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和闺女还来这闹过。
都大了,还让他这个当爹的寄钱,她们的弟弟妹妹还这样的小,用钱的地方多的很。
他总不能养他们一辈子吧,都有胳膊有腿的,想花钱,不会自己去赚吗?
“李继工,你就是个没良心的,为了这么一个贱女人,就不要俺……”
陈大麦想起那事,还是不甘心,说着说着,眼圈红了。
要是没有这个姓周的勾引她男人,她们一家人,现在过的该有多如意啊,住在这个房子里的就是她们娘仨。
李继工懒的拿正眼看她,心中止不住的厌恶和嫌弃。
“你骂谁是贱女人?”
李小杰虽然知道他妈当年做的不对,可不能容忍旁人这样骂他妈。
这要是搁到以前,李大毛肯定讥讽这个狐狸精生的儿子,可他现在已经二十六岁了。
知道钱的重要性了,再也不敢在他爹,以及这个后娘面前像以前那样。
“爹,这是香草,俺未过门的媳妇。”
李大毛向他爹介绍着身边的姑娘,
“香草,这就是俺在城里当干事的爹。”
香草家之所以愿意让香草和他订下,就是看中了他爹在城里是个干事。
将来他爹从厂子里退了,他能顶上。
“叔。”
刘香草腼腆的喊了人,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周杜娟,没有叫她。
原来就是她抢了陈婶子的丈夫。
她可真会打扮啊……刘香草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的这身衣裳。
为了来城里见他们,怕他们小瞧她,她爹娘特意让她嫂子给她做了件新衣裳。
想让大毛哥城里的爹以及这个女人高看她一眼,可她下了火车,整个人就怯的不行。
这城里的和她们的村子太不一样了,她走在宽敞干净的马路上,旁人都看她。
见到大毛哥的后娘,这样年轻,就和来的时候,在路上见到的那些城里人没啥两样。
她之前对她的鄙夷,顿时被一股子自卑所替代,同时心中也更加的不舒坦了。
从家里来的时候,她爹娘已经交代过她了,说只有陈婶子才是她的正经婆婆,这个姓周的不是。
来了这,不能给她好脸色瞧。
“继工,我们先回屋了,你们聊。”
周杜娟见她不喊自己,尴尬的带着儿子和闺女回屋了。
李继工看着她们回屋,想说啥,又闭上了嘴,然后把目光落在了这个不懂事的姑娘身上,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家里是做什么的?”
刘香兰是个心思敏感的姑娘,能感觉到大毛的爹,对她态度很冷淡。
难不成是因为刚刚她没有叫那个女人婶子,落了她的脸?
可当着陈婶子的面,她怎么能叫那个女人。
“俺爹是瓦匠,没有活的时候,就种庄稼。”
像刘香草这种瓦匠的闺女,在乡下,那算是手艺人家的闺女,抢手的很。
可来到榕城,就不够看了。
“这就是你给他找的媳妇?”
李继工语气里带着一股子对刘香草的不满和对她瓦匠家庭的轻视。
刘香草的脸色顿时一白,姑娘家的脸皮都薄,她从来没有这样难堪过。
“还不快去追。”
陈大麦拍了一下还傻愣着的儿子,让他赶快去追跑出去的刘香草。
刘香草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敢跑太远,就在巷子口那,捂着脸哭。
客厅,
“李继工,你啥意思,香草是个好姑娘,媒人都快把她家的门槛给踩烂了,对方看上了咱大毛。
你刚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