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哑,手顶着他肩,余光看到上面有个自己留下的新鲜牙印,不禁一颤,赶紧换个位置,若无其事地接着顶。
“你太过度了……”她怀疑自己可能下床都会有困难,闷闷说,“别以为我这次还会哄你,你自己想,昨天那几件事,哪件值得你有情绪?”
“有多想你,需要问吗,你不可能听不出我当时是玩笑,一个同事合作,怎么能值得让你吃醋?那条语音更不用说了,你在听到的那一刻,就不应该有波动,如果当初你真敢出事——”提起这个假设,姜时念闭眼,涩然缓了缓,才把话说完,“我这辈子也只是你一个人的妻子。”
她怎么可能还找别人,有谁能跟他相提并论。
姜时念喘过一口气,才抬眼郑重看他:“结果你竟然被这些事影响,我接受不了,我——”
沈延非抚着她眼尾,克制不住低头亲她抖动的睫毛:“你怎么?”
姜时念鼓了鼓劲儿,义正言辞:“我生气了。”
沈延非点头认可:“我的错,穗穗应该生气。”
“没那么容易好。”
“我老婆生气,当然不能轻易放过,”他趁她忙着气,出其不意把人搂了满怀,压住她不甘抵抗的手,头垂了垂,抵进她颈窝里,“是我惹的,怪我昨天没度,想怎么处置?”
姜时念还没进展到这一层,一时险些被完全不抵抗的沈老板问住,他嘴唇很热,在她颈边温存蹭着,让人气血不稳,她坚持原则地躲开,手按在他后颈上,正色地脱口而出:“……至少先让你吃素。”
耳边传来沉哑的笑声,沈延非轻掐着她双颊摇了摇,明知故问:“那什么是荤?”
姜时念深吸口气,扬了扬眉,不示弱地迎上他目光:“我现在躺着动不了,不就是沈老板荤得太过了吗,只能看我什么时候心情好一点,再考虑给你解禁的机会。”
沈延非眼里噙着笑痕,昨晚短暂的阴霾都散了,她越是这样正经地要罚他,他越清楚被她在乎深爱。
他浅淡“嗯”了声,给她纠正:“接受了,你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但之前有句话不对,你已经把我哄好了,不用再哄,现在是我想哄你。”
姜时念想矜持地表示暂不开放此权限,沈延非就已经不打商量地起身,衣服也没穿,干脆地伸臂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径直上楼,回主卧浴室。
昨晚的记忆马上回笼,姜时念身体都有了本能反应,紧张地攥住他,他猜到她想什么,俯下背亲亲她眉心:“别慌,穗穗走不动了,那咱们就抱着洗脸。”
洗手台跟昨天差不多的位置铺了两层软垫,姜时念坐在上面,电动牙刷被塞在一边,瓷白脸颊鼓起一块,话是彻底说不了了。
沈延非叠着沾湿的温热洗脸巾,慢条斯理给她擦脸,从发际到下颌,小细节都照顾到,擦到脖颈时,他拨了拨她下巴,她下意识抬高,线条拉得纤长。
沈延非手撑着洗手台靠近她,擦一寸,他慢慢地亲一寸,亲到姜时念开始坐不稳,终于清醒过来把他推开,双眼波光粼粼地瞪他:“沈延非你有没有自觉,我可没原谅你。”
“这又不算荤,”他目不转睛看她,唇弯着,“还是穗穗给我惩罚升级了?”
“确实升级了,”姜时念当机立断,“边缘行为也一块儿禁止。”
沈延非不置可否,拉开浴室抽屉,精准抽出一片她常用的面膜撕开,给她贴在脸上,分散她注意,免得她张口就来,再说下去连碰都不让碰了。
等贴好,沈延非把姜时念抱下来,让她面对镜子,他站在她身后,身高差明显,略低着眸,修长手指拢起她长发,用发带扎成高中时那样的马尾。
姜时念忍不住盯着镜面,反正有面膜挡着,看不出表情。
她目光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