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想心里暖暖的。
今早的阳光确实很好。
早餐江彦兰准备了鸡汤挂面。
“我感觉家里是不是闹耗子了,”江彦兰夹了块酱瓜,“夜里吱吱呀呀地吵。”
“咳咳、咳”温想呛了一下。
虞闻顺着她的背,“说耗子你急什么,慢点儿吃。”
“你们听到了吗?”江彦兰问。
“没有!”/“听到了。”
……温想杏瞳瞪着虞闻,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唷,看来真有,我得赶紧去店里买点耗子药!”
虞闻捏了捏温想藏在桌下的手,眼神意味深长,“没事儿,耗子不怕,有猫呢。”
“猫?我们家哪养了猫?”
“就,外头过来的小野猫吧。”
“野猫不行,一不小心要挠你。”
“嗯,”虞闻点头,朝着温想的方向,“不光挠人,还往我被窝里钻呢。”
“吓这猫简直成精了,还钻被窝?”江彦兰显然很惊讶,她掰着虞闻肩膀,“我看看挠哪了,破了的话得去打个狂犬病疫苗啊!”
“没事没事,昨晚被我制服了”
铛温想放下了碗,面上挂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那个……外婆、虞闻,你们吃完了吗,我来洗碗吧……”
上门就是客,江彦兰哪能让小姑娘干活,直接打发虞闻去洗。
她问温想要不要看虞闻小时候的照片。温想当然说要看,她要看虞闻有没有什么糗照好拿去笑话他。
唔……最好是穿裙子的那种。
江彦兰从柜里把相簿拿了出来。相簿的边缘虽有些破旧,但封皮一尘不染,看得出是她悉心保存过的。
相册翻开,飘出一阵微潮的竹浆气味。
是被时光掩埋过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