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李掌使用武库里头一件好兵器换来的。”
“唔,”韩顷又问,“再往前头呢,前头荣升台的案子和琉璃岛的案子,两淮可是风流地,他可是在那边浪了大半年。”
“是,”地字阁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属下找玄字阁诸人暗中询问,似乎李掌使办案途中确实也并没有结识什么生人。”
藏得好啊,韩顷道:“罢了。去看看安北,或者北边军中有哪个参军任期将满职要空出来的,把他派出去。”
地字掌阁沉吟着问:“安北最快也要明年,西域都护府或许有现成的空缺,您看?”
“不拘得哪里,越远越好。”又吩咐几句,地字掌阁恭恭敬敬领命而去。
“边关苦寒,一去四年,任你是什么人都该淡了。”外头雨幕漫天,雨声中无名掌殿睥睨一叹,仿佛不只是长安宫里宫外,还有四境边关,甚至还有人的情感,他都可以握在掌中加以控制,真正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