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镜叹口气,准备尽饮今夜最后一杯茶,李沽雪却抢过就着他的手先喝了,而后丢开茶盏按着他的后颈亲上去。有些微凉的茶汤重新染上温度,一点一点哺进口中,茶汤各自入喉,苦涩各领一半,双方却都期待那甘甜的余味能留得久一点。 温镜仰着头咽进去险些呛着,小声咳嗽道:“你如果再骗人,再藏你的狐狸尾巴,也不必如你说的什么身败名裂,我要你赔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