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得跟条狗似的围着她转,我要真娶了她我爸妈肯定有受不完的气。而且她也不是什么守规矩的女人,男人都不知道有几个了,说白了就是一残花败柳,没结婚就能和男人随便上/床,娶了她那不是等于是穿别人不要的破鞋吗,我们老张家可丢不起这个人。她啊也就是家里条件好才能装得一副清高样子和你根本没法儿比!”
钟成英眼神更冰冷了:“你怎么知道她和别的男人上过/床了?”
裴寂立即不自在地咳嗽了几声:“我虽然和她不是来真的,但既然要利用她怎么也会有点亲密的举动,我就是觉得她表现出来的样子不像是处/女。”
“裴寂,你要是还认为自己是个男人那做了什么就大方承认,别让我瞧不起你,我们相处不是一天半天的,你说没真话我能看不出来?”
裴寂一听钟成英这话立即就有些恼羞成怒:“我是和她上过两次床但那不也是为了我们以后能生活得更好吗?心内光开药的提成就比我工资多好几倍,如果能调过去房子车子这些问题就都能解决,到时候我也不用看你爸妈的脸色了,你不也跟着提气?再说这种事对我一个大男人来说也不算什么,吃亏的又不是我,以后我有了钱难道还不给你花吗,何苦这么较真儿!”
钟成英看着裴寂那张永远傲气十足的脸忽然笑了,自己之前还认为他这副表情很酷很迷人呢,现在看来不是自己眼拙而是人心变得太快,不要说裴寂如何自己不也是一样很快就放弃了这段长达十年的感情。他们两个人半斤八两,谁也不用埋怨谁了!
“秋涵,你笑什么?”裴寂本来还挺理直气壮的,但一看钟成英不怒反笑心里又没底了。
钟成英摇头:“没什么就是想起一个形容出轨男人的笑话,那笑话说出轨的男人就像掉进粪坑里的人民币,不要吧觉得可惜,拣起来又觉得脏。”
“我这不是出轨,我没变心!”裴寂觉得钟成英的脑子怎么就这么认死理不知变通呢。
“我变了,而且我也和你一样跟别人上/床了!”钟成英毫无预兆地摊了牌,她已经没一丁点儿耐心再和裴寂耗下去,在她看来裴寂不是不想和裴玉蝉结婚,而是裴玉蝉太强势即使娶了过去,他一辈子也得跟个奴才似的听话,如果裴玉蝉是个温柔好摆弄的人他裴寂哪还会理睬自己!
“你说什么?”
“我已经和宋思礼在一起了。” 钟成英决定不再拖拉既然今天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伤心也好痛苦也好不如都一次性解决。
裴寂脸色大变,阴晴不定地盯着钟成英看了半天:“你是说你和宋思礼上/床了?”
“是。”
裴寂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是在法国吗?”
“不是,就是昨天我看见你和裴玉蝉一起走之后才做出的决定。”
裴寂脸上的表情顿时又复杂起来,有怔忡有懊恼但更多的却是滔天的愤怒:“秋涵,我这么努力地为我们两个人的未来争取,你却只凭一个假想的判断就放弃了我们的一切,这样看来你倒是比我高明攀上了宋思礼这棵大树,枉费我连碰都没碰你珍惜了十年之久还想着等结婚那天留下美好的回忆,现在看来我他妈的就是个彻头彻尾地大傻子!我在这给裴玉蝉当孙子,忍着恶心陪她上/床,你可好早就把自己的前途安排得妥妥当当地了,你真行!”
“耀申,我们两个都是当事人,事情是怎么发展到今天这个样子的我们彼此都很清楚,就不要再互相埋怨了,好吗?你愿意怎么为自己的未来打算我无权干涉,但我想劝你一句别算计得太过了。”
裴寂嘴上哈哈一乐,脸上却半分笑容也没有:“清楚什么?我只知道你明知道宋思礼对你有想法你还不避嫌地又给他找你们家园区的房子又给他当助理的,也许你比我有远见早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