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怪听说他们遇到了土匪,这位知府卧病在床都马上派人带兵来援呢。
刘子岳感慨道:“若如长史所言,那他确实是个品行高洁之人,难怪于子林会放弃到手边的功劳甘愿为陈怀义做嫁衣呢,只是陈怀义会听他的吗?”
冉文清摇头:“这就不清楚了。不过陈怀义若是能回京,依他的性子,定然会承殿下这份情,以后若再有人污蔑、中伤殿下,也不愁朝堂之上,没人替殿下说话了。”
刘子岳没想这么多,他做的一切只是因为碰上了而已。
“我都远离京城的是是非非了,那些事与我何干。”刘子岳仰头大笑,笑过之后,对冉文清说,“冉长史,派个信得过的回京一趟,替我送封信给秦贤,就说,芙蓉院走火乃是舒家所为。”
冉文清蹙眉:“太子会信吗?”
这事太离谱了,舒家疯了才去动秦贤呢。关键是,没有任何的证据指向此事跟舒家、舒妃有任何的关系,太子身为一国储君,应该不至于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去针对舒家。
刘子岳弯了弯唇,笃定地说:“不会信,但有用。”
太子第一反应肯定会想这么荒唐的事怎么可能?舒妃母子在宫中并不算受宠,十一皇子又才十岁,舒妃是疯了吧,这么迫不及待地冒头?得罪他这个储君有什么好处?
但等这股情绪过去后,太子的疑心病又会犯,他会想谁会大费周章地弄出这样的谎言啊?应该不至于,说不定这事是真的。
哪怕没切实的证据,哪怕将信将疑,哪怕对此持怀疑的态度,但等舒家、舒妃遇到事的时候,太子就会想起这件事,进而影响到他对舒家的态度。
等哪一天舒家、舒妃出了事,太子不自觉地就会选择站在舒家的对立面。只要他说一两句稍微不利于舒家的话,就够舒家喝一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