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潇所言不错,老国公还在病中,摄政王既然已能自由行走,确实该回去瞧瞧。”这次林西站在了杨潇这边。
听林西这么说,焦战心里有些发酸,冷冷地瞥了杨潇一眼,躬身说道:“是,臣遵命。”
杨潇依旧不依不饶,道:“皇上,未免摄政王途中旧疾复发,就由臣护送他回国公府吧。”
林西顿觉有些哭笑不得,这是怕焦战耍无赖啊,点头说道:“行,那就这么定了。”
杨潇满意地转身面对焦战,躬身说道:“摄政王请。”
焦战抬头看了看林西,随即转身离开了御书房,真如诗中所写‘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看着两人离开,林西长出一口气,摒弃脑中的胡思乱想,专心处理朝政,他和焦战的未来能否安稳,还要看林国的将来如何,正如焦战所说,目前权利是他们能掌握的,也是必须牢牢握在手中的。
焦战出宫后,直接回了国公府,他并不是没有回来过,只是旁人不知情罢了。目送焦战进了国公府,杨潇这才调转马头,带人去了礼部尚书孙丘礼的府邸。
见焦战回府,焦清连忙吩咐人去禀告焦廉,却被焦战拦住。
“本王亲自去见祖父,你们不必跟着了。”
“是,王爷。”
焦战没再多说,径直走向梧桐院。
门口守着的侍从见他过来,连忙行礼道:“奴才参见王爷。”
“国公爷现在何处?”
“回王爷,这个时辰国公爷应该在书房习字。”
焦战点点头,抬脚进了院子,径直走向书房。见门前没人侍候,他抬手敲了敲房门,很快便听到了焦廉的应门声,“进。”
焦战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正如门口的侍从所说,焦廉确实在练字,即便有人进来,他也未曾抬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焦战没有出声打扰,而是站在一旁等候。
写完最后一个字,焦廉这才放下毛笔看了过去,见是焦战,微微一愣,随即仔细打量了打量,道:“战儿的伤恢复的如何?”
“多谢祖父关心,伤口已经结痂,再调养些许时日,便能恢复如初。”焦战顿了顿,关切地说道:“祖父的脸色不大好,可是身子还没好利索?”
‘咳咳’,焦廉咳了两声,道:“人老了,身子自然不如从前,战儿不必担心。”
听他还在咳嗦,焦战不由有些担心,问道:“三娘可来给祖父看过诊?”
焦廉笑着点点头,道:“花夫人来过了,说我只是感染了风寒,吃几副药,多调养几日,也就没事了。战儿何时回来的?”
“孙儿刚回来,便来看望祖父。”
“战儿有心了。”焦廉绕过书案,指了指床边的桌椅,道:“你若无事,便陪我下盘棋吧。”
“是,祖父。”
祖孙俩来到窗前坐下,焦战选了黑棋,焦廉选了白棋,焦战先手落下一子,焦廉紧随其后,两人你来我往,在这棋盘上杀了起来。
许久后,焦战落子,胜败已分,焦廉将手中棋子放入棋盒,叹了口气道:“人老了,便开始畏首畏尾,没了年轻时的冲劲儿。”
“孙儿也只是险胜。”焦战也将手中的棋子放进棋盒。
焦廉沉吟片刻,道:“战儿,你今年也已是而立之年,是时候该考虑亲事了。”
“祖父,既然您主动问起,那孙儿便和您开诚布公地说说。”
他和林西的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焦廉迟早会知道,他们应付满朝文武的催婚,已经焦头烂额,他不想再被焦廉催婚,决定把话说清楚。
焦廉一怔,见焦战神色严肃,心中隐隐有些不安,道:“战儿想说什么?”
“祖父希望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