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情,皇祖父大怒,将姚振下狱,不久后处死,而江华也被判了流放。
二十六年前,侍候焦齐的孙福被王贵算计,以为是自己杀了红彩楼的姑娘,未曾报官,私自处理了尸体,被王贵抓住把柄,以此为要挟,让其给焦齐下毒,并收买为焦齐看诊的大夫张昌,让其诊断为气急攻心,不治而亡。孙玉莲伤心欲绝,生下孩子后上吊自尽,让焦廉以为是他的固执害死了儿子和儿媳,让他尝尽失去亲人之痛,还被亲手带大的孙子误解……”
林西本不想揭开焦战心里的伤疤,可要想让林江认罪,这是无法避免的,他担忧地抬头看向焦战。
焦战听着林西的话,心里一揪一揪的疼,却在看到林西担忧的眼神时,奇迹般的被安抚了,他微微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林西见状松了口气,道:“这是分明是裸的报复,信王叔以为呢?”
林江抬头看向焦战,冷笑道:“没错,就是报复,俗话说得好,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我报复他又有何不可?看着他痛失独子,看着他与辛苦养大的独孙离心,我心快慰!”
林西提到王贵,提到张昌,就证明这些人已经招了,他再抵赖也是无用,林江索性再逞一逞口舌之利。
林西见焦战的眼神变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作安抚,接着说道:“痛快!信王叔果然大丈夫,敢作敢当,朕佩服!”
林江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这激将法太过拙劣,还是莫要在我面前丢人现眼了。”
杨潇想要呵斥,被林西的一个眼神制止。
“信王叔这话说的,若朕真如此不堪,又怎会令父皇另眼相待,登上这九五之位?而信王叔却只能呆在这充斥着恶臭的牢房,如此比较之下,谁高谁低,一目了然。”
“你!”林江恼羞成怒,道:“黄口小儿!若不是先皇糊涂,被你蛊惑,你怎会有今日?”
“朕虽年幼,心里想得却是如何为国为民,制出玻璃,为国谋利;阻止兵变,为民避祸,所行之事皆是问心无愧。
而信王叔你呢?除了为己谋私,还是为己谋私,就你这样的品行,也配说朕是妖孽?你这种人才是真正祸国殃民的祸害,人人得而诛之!”
看着林西眼底的轻蔑,心高气傲的林江顿时怒火中烧,道:“当初若不是我鼎力相助,先皇又怎能登基为帝?我为自己谋点私利有何不对?”
“当初你选择支持父皇,不过是自知不敌的权宜之计,父皇不欠你的,林国百姓也不欠你的,别为自己的罪恶找借口,只会让朕更瞧不起你。”
林江想要反驳林西,却根本无从反驳,只能愤恨地瞪着林西。
“焦家的事了了,那我们再来说一说朕的事。”林西的眼神逐渐变冷,道:“二十三年前父皇登基,太后为父皇选秀充实后宫,章亭玉被封皇后,母后被封为妃,吴淑珍为吴嫔。因为章家过于强势,你才退出皇位之争,自然不想皇后章亭玉好过,就在父皇面前挑拨,鼓动父皇与章家对抗,与太后、皇后对抗。
父皇因你支持与他,对你十分倚重,加上你又支持母后,自然更加信赖于你。最后母后被害死,章家被夺了兵权,章亭玉被赐死,太后与父皇的关系也降到了冰点。明面上是父皇赢了,实际真正的受益者只有你,因为你除掉了章家这个最大的阻碍。”
林江的眼睛一直都在盯着林西,眼底的情绪跟随着林西的讲述,不断发生变化。
“‘融’这个名字,信王叔的印象应该很深刻吧。”
林江听到这个名字,瞳孔不自觉地放大,很明显他知道‘融’的存在。
“这种毒十分恶毒,中毒之人一开始不会有任何察觉,但会与中毒之人因病服下的药物产生反应,让中毒之人身体越来越差,然后就会越来越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