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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深邃的眸子落在姜米大腿上被微小地支棱起来的弧度上后有了些许不淡定的情绪。

沈渊在卧室外的区域搜索了一番,并没有看到人的身影,虽然他出门不是真的为了给姜米留空间,但绕了一圈的时间也有十分钟了。

十分钟了还石更成这样?

姜米短促地喘着凉气,心脏跳得就要跳出嗓子眼了,只差一秒沈渊就可以「捉奸在床」,属实是劫后余生了。

直到沈渊走到床边,站在了他跟前,视线不耐地落在薄被上后退才反应过来了一些事,手立马拢了拢被子,忍着羞耻道:“不要这么小看我……你再出去遛一圈。”

娇气的小语气怎么听都有些飘了。

“你当我是狗自己遛自己?”沈渊语气森冷地吐槽,单膝跪上了床。

高大的阴影压迫下来,叫姜米紧张地往后挪,“再给我点时间……”可惜盆骨以下都不听他指挥,他挪了半天得到的结果却是躺平了下来。

“别吵。”浴巾在腰的两侧被敞开,垫在大腿下方搞搞托起。

姜米曾经在网上看到过宠物猫发qing的时候,猫猫的主人会用棉签等工•具帮助疏解,以避免猫猫乱跑乱尿乱/蹭。

可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经历同样的场景,而且还不是当主人,他现在的处境和猫猫是一样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别人的主人用的是棉签,这边沈渊用的是浸了水的棉布手套。

“不,别……”很快姜米就发现那不是水,而是某种可以起到润•滑效果的液•体。

沈渊有力的手臂牢牢的桎梏着他,窗外的天依旧黑得可怕,姜米背靠着沈渊的胸膛,本能地挺胸昂头,视线所及的地方正好是陆戎止消失的区域。有一种隐约的害怕出现在心口,害怕陆戎止没有走,而是躲在黑暗中正注视着他。

可小小地害怕并不会改变什么,很快姜米就从小声地拒绝变成了轻声哼咛。

好苏胡。

这回是真的了。

棉布手套不够柔软,更没有丝滑的感觉,隐隐的粗糙触感惹得人哽咽般低吟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磨•了起来。

沈渊将人翻了一个面,看着那张因为难以•释•放而变得诱•人的小脸,竟又升起来一股•冲•动,低头啃了上去,唇/齿/厮/磨/间他哑声哄道:“放松一点,这样才能舒•服。”

手中的温度颤抖。接着一连串啜泣声。

姜米喘着气靠在沈渊手臂上,瞳孔重新聚焦,他在沈渊眼里读出了不解、疑惑地情绪。

他低头看看小姜米……果然在不可抗力消失之前,他并不会下去。

但这似乎并没有叫沈渊放弃,沈渊坐起身,边脱手套边左右动了动脖子,脖子发出骨头归位的响声,就像是准备开启一个高难度课题般拿出了全身的学术热情。

“……”姜米的脚趾已经可以动了,但并不能改变什么,他还处于贤•者•时间,大脑正一片空白。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开始喘不上气了,十根圆润的脚趾踩在对方裤腿上缓缓收紧,几十秒后没了力气松开,很快又因为受不住刺•激夹紧那块已经被踩皱了的布料。

陆戎止的技能足足持续了一个钟头。除开之前的十几分钟,剩下的所有时间都成了姜米的战绩和沈渊的课题。

沈渊显然是没有想到姜米可以坚持这么久,他从巧力到莽劲全都用上了,终于在一次大动后放平了小姜米。

而这期间即便他保持着距离,耳朵也被姜米喊软了。

随后除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