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厨房推着餐车出来跟着上菜。
冬灼看到虾的时候蹙了蹙眉,前两天他大爸说苏隽鸣吃了虾吐得厉害后,这几天他都没有让苏隽鸣再碰虾了,现在吃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他看了眼苏隽鸣。
却发现这男人直勾勾的盯着那盘虾,看起来不像是不能吃的样子。
直到所有菜都上完毕,苏老爷子看向冬灼:“陪我喝两杯白的。”
冬灼:“?”他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扭头看着苏隽鸣眼神求助。
苏隽鸣心想这只狼哪里喝过酒,而且谁刚喝酒就喝白酒的,他对爷爷说:“他不会喝酒的。”
苏老爷子又从鼻腔哼了声:“还没进门呢,就开始护短了?喝两杯!”
说着就让燕姨去拿白酒出来。
在桌底下,苏隽鸣握住冬灼的手,爱莫能助的安慰着,他心想不过是两小杯而已,这只狼应该不会那么没用。
白酒的度数很高,对于没有喝过酒的来说很难不醉,但是冬灼却跟千杯不倒似的,一边喝还能一边淡定的回答问题,甚至还能给苏隽鸣剥虾。
神态清明。
“弟夫还挺能喝的。”苏珂意自然也是改口,这个改口对他来说也是有着最大的好处,他跟冬灼碰了杯,就见他给苏隽鸣开始剥虾,笑了笑:“也挺会疼人的。”
苏隽鸣看着自己碗里堆得越来越高的虾,他的余光落在冬灼脸上,虽然看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但他一看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醉了。
只是怎么做到醉了还能那么淡定自若的,那他就不知道了。
他伸手摁住冬灼还要继续剥虾的手:“好了,我够了,吃不了那么多。”
冬灼见他摸自己的手,便把手中刚剥好的虾递到他嘴边:“啊……”
苏隽鸣:“……”
苏老爷子半眯双眸,那种不堪入目辣眼睛的感觉啊。
苏珂意只能当作没看见,林依依看得津津有味。
“宝宝,吃吧,都剥好了。”冬灼用虾碰了碰苏隽鸣的嘴唇,几乎是哄小孩的语气,在酒精作用下的双眸有些许迷离,但在外人看来就是深情款款。
苏隽鸣被这一声‘宝宝’惊了一下,在桌底下拍着冬灼的大腿示意他收敛点,但也碍于情面只能低头把虾给吃了。
但在吃了这口虾后,恶心反胃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脸色煞的一白。
他立刻站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怎么回事?”林依依见况担心的站起身。
冬灼比她要快,说了句‘我去看看’便长腿一迈快步跟了上去。
洗手间里,苏隽鸣扶着马桶又是吐得昏天暗地,把刚才吃的东西全给吐出来了,吐到最后幸好是被冬灼抱着,差点没站稳。
“是不是吃太多了?”冬灼把苏隽鸣扶到洗手台前,用手接水给他漱口,见他吐得脸色又是苍白苍白,心里有些难受。
苏隽鸣正想说吐完了没事,抬起头看着镜子时,就发现站在他身旁的冬灼眼眶红了,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他哭笑不得:“你干嘛?”
“都怪我。”冬灼扯过纸巾给他擦脸,一边擦脸一边自责,估计是酒精的作用让他的情绪格外的动摇:“如果不是我让你怀——”
苏隽鸣瞥见洗手间没关门的,眼疾手快的捂上冬灼的嘴,微乎其微的摇头,压低声道:“不能说,会吓到他们的。”
他怀孕的事还没想好要怎么说。
现在好不容易爷爷能尊重他跟冬灼在一起了,他能怀孕的事还能缓缓再让他想一下要怎么说的好。
但现在不是能说的时候。
冬灼被苏隽鸣捂着嘴,他深深注视着身前的男人,低下头,借着这掌心,唇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