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的表情,但没什么悦色,反而更显冷淡。
她说:“没有不高兴。”
语调凉凉的。
她换了动作,单腿抬了些,撑在茶几下面的腿板上,低头,说:“你知道刚刚来的新人,是谁吗?”
游如许承受她突然而来的攻势,注意力更难集中,刚张口,声音从喉咙里钻出来,却不是应答。、
周天醉说:“是我们院长的干女儿,谁带她就可以得到副主任的推荐资格,你说,我为什么不高兴呢?”
游如许咬唇。
和她凉薄嗓音对比,周天醉指腹的温度烫人,灼的她灵魂出窍,她好不容易找回一点理智,想反驳没找到理由,呼吸的空隙说:“你妈妈……”
周天醉动作一顿。
游如许说:“你妈妈今天来过。”
“我知道。”周天醉下巴落游如许的肩头,微垂的眉眼,眼底很淡漠,和快要燃烧的游如许形成两个鲜明对比,她总是这样,轻描淡写的撩拨,却让人无法招架,因为她太知道游如许的‘弱点’了。
周天醉掐着游如许的‘弱点’,说:“我妈给我打电话了。”
游如许试图找回一些理智,跟上聊天的步骤,奈何灵魂出窍,她清醒的看着自己不断下跌,周天醉附在她耳边云淡风轻的说:“她让我去相亲。”
如同闷雷炸开。
游如许神经倏然收缩,抱周天醉的双臂紧绷,肌肤线条清晰,周天醉抬眼,擦过游如许的肩头看向窗外。
泄了一地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