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把年纪了,倒是知道爱情香了?”

薄于臣垂眸不语。

陆则儒瞧着他这模样就想叹气。

怎么说呢,他们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薄于臣这货从小就心思成熟,该谈爱的时候只顾谈事业。

他那时候也不知道劝过薄于臣多少回,别随随便便联姻,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可人家只给他一个讽刺的眼神,显得他多无聊幼稚似的。

现在倒是好,上年纪了,想谈爱了。

不过看着他这副衰样,陆则儒也气不起来,毕竟薄于臣这辈子也算是清清白白,到老了能遇见真爱本来是好事,可偏偏遇人不淑。

这命也挺苦。

不像他命这么好。

所以他叹了声,语重心长了几分,“其实呢,如果说那姑娘人好,那年纪就算小点,你真喜欢也没办法,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可我听说了,那姑娘心思可深着呢。”

“薄于臣,你个老东西一把年纪了,不会这点眼力都没有,被个小姑娘骗得团团转,还觉得自已真爱无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