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大气不敢出,姑娘们都悄悄移到角落里,恨不得把自已缩小到消失不见。

祁慕辞面无表情的抹去脸上酒水,看回他:“不过是提醒提醒你,我的人就是我的人。至于你,想要谁都可以,不能是陆甜。”

倒也看不出动怒,只是扯过纸巾,慢条斯理擦拭自已的手指,“因为你,陆甜要和我离婚?你觉得,我会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