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对面,就是他们读书的学校。

“几十年了,没想到这里还是这样,没什么变化。”

陆甜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撑着下巴看着玻璃窗外的学校。

薄晋然端坐她对面,目光没什么波动,只问她:“真的离了?”

陆甜垂眸,只是说:“我也是活了几十年才明白,坏掉的东西就该早点割掉,否则等它腐烂的时候,会让好的也变成坏的,就像我这样。”